山河楼内,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重。
郭纯阳目光凛凛,扫视众人,手中打狗棒似乎随时都要出手,打爆叛徒的狗头。
“执法长老,还有两位护法长老,”郭纯阳的目光在执法长老,还有铁狮子、笑弥勒两位护法长老上停留,“你们说,郭某该拿你们如何是好?”
笑口常开的笑弥勒,现在也是笑不出来了,身材昂藏的铁狮子,默然不语。也就只有一直僵着脸的执法长老,冷硬开口道:“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执法长老,”洪叶忍不住道,“你是帮中的老人了,帮主也是看重你的公正无私,方才让你担当执法长老之位,你是为何要叛?”
“因为老夫并不想公正无私。”
一直僵着脸的执法长老,面上起了波澜,只听他道:“作为执法长老,必须以身作则,哪怕徒弟犯了错,也得秉公办事。这样的无私,老夫知道很神圣,但老夫做不到,也不想做。”
“可明明不想做,却是因为这职责,必须做。所以老夫将自己的大徒弟废了武功,所以老夫受到所有丐帮弟子的畏惧。他们敬佩老夫的无私,却也恐惧老夫的无私。因为他们知道,哪怕他们和老夫关系再好,犯了帮规,老夫也会亲自下令执行惩罚。”
“而当一个无私的执法长老不无私之后,那感觉,你们觉得会如何?”
执法长老面上挂着怪异而畅快的笑容,突如其来的笑声,打破了众人对他的印象,“那当然是很爽了,哈哈哈······”
长期的自我压抑,还有外界看待他的目光,让执法长老一直很是痛苦,而但这种痛苦突然宣泄之时,那产生的快感让执法长老深深沉迷。
执法长老上位二十年,一点一点压抑的心中私情,而当这压抑的私情爆发出来之时,那就是无可抑制的突变。
他这突如其来的诉说,不止是王无忌等人,便是与其同谋的铁狮子还有笑弥勒都感到难以适应,对现在的执法长老感到陌生。
一个人,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历程,才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唯有郭纯阳,当他目睹执法长老之变时,目有冷色,“云蒙魔门的‘他生渡’。”
“云蒙魔门?你说执法长老这状况,是云蒙魔门造成的?”洪叶失声叫道。
“错不了,这等突变,还有方才出现的精神不谐,这是‘他生渡’。”郭纯阳目露冷光,“也唯有练到最高层甚至能无损转生夺舍的‘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