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而深深刻进大夏人的骨子里,烙进心里,这次议和,也不知多少人打算破坏。
也就在这种愤慨弥漫至整个大夏,甚至连之前的假银票余波都应此事有所消散的时候,秦旸悄悄来到了稷都郊区,稷下学宫之外。
“绝不议和!”
“打死云蒙狗!抢回关内道!”
“宁愿牺牲无数夺回关内道,也不议和交易!”
刚到稷下学宫外,就看到浩浩荡荡的学子在抗议呐喊。
稷下学宫的学子都正值热血气盛的时候,哪怕是从小从官宦世家长大的学子也不失热血。
当听到议和即将进行,云蒙使臣甚至都已经出发的时候,也不知谁最先提了一句,学子们就开始组织抗议活动了。
“师者,请这边请。”
为秦旸带路的一个女学子恭敬地说着,带着秦旸向着学宫侧面的一条小道行去。
稷下学宫处于崇山峻岭之中,四面环山,周围皆是树林。秦旸跟着这女学子顺着小道前行,一路走来,越发僻静。
但秦旸的灵识却能提前感知到前方树林深处有一座阁楼存在,这让他颇为惊异。
“墨师姐还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还能在此地拥有一处阁楼。”秦旸轻笑道。
稷下学宫除了正门,其余地方并未有什么围墙之类的圈地标志,这山岭之间的地界,包括这四周围的十来座山,实际上都属于稷下学宫。
能在稷下学宫区域内有这么一座僻静的阁楼,说弦主神通广大是一点都不过分。
带路的女学子微微一笑,却是不做回答,只管带着秦旸,来到了林间阁楼听弦阁。
“师者,请。”女学子打开阁楼大门,自己却默默后退,悄悄离开。
也就在大门打开之际,琴声响起,带着牵引之意,招秦旸入内。
秦旸便顺着这秦旸入了这阁楼,上二楼,在一小桌前坐下,在他身前不远处,便是一幕幽帘,帘后映出一道婀娜的影子,素手抚琴。
“师弟远道而来,师姐,你连面都不露一下吗?”秦旸调笑道。
“只是怕师弟会吓到而已。”弦主轻轻挥手,幽帘徐徐卷起。
“师弟别的不大,就是胆子大,师姐想吓······”
面上的笑容转为苦笑,秦旸有些难言地扶额,“师姐啊,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幽帘之后,露出的绝美容颜是一张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