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所以有人必须付出代价。
外面传来整齐脚步声。
典曹带着帝龙军封锁了仓库，来到萧晨面前，躬身道：“启禀帝师，潜伏龙城的狼卫已经全部清除，一共三十一人。”
萧晨脸色冷漠，走出仓库。
外面旌旗猎猎，肃杀之气冲天。
萧晨把妻子放进车内，平静道：“典曹，先回医馆。”
典曹欲言又止。
萧晨摆手，说道：“让宁东过来吧。”
典曹松口气，小声道：“帝师，此事不该怪罪宁东，他也没想到龙国有内应，在他的眼皮底下潜伏起来。”
萧晨沉默。
典曹心头忐忑，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仓库只剩萧晨。
他立在原地，望着苍穹，如同一尊恒古长存的雕塑。
夕阳西下。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跪在萧晨面前：“老师。”
萧晨俯瞰着自己得意的弟子，眼神复杂。
宁东，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习武天赋最强，实力进步最快，更重要的是拥有可怕推算能力。
正是靠着推算，他运筹帷幄，决胜天里，大败狼国，立下不世功勋。
但也因为善于推算，暴露了一些东西。
萧晨问道：“为什么？”
宁东身体一颤，匍匐在地，苦笑：“老师，对不起！”
想要推算萧晨，必须接近。
而龙城推算最为厉害的便是宁东，只有他有能力推算出空隙。
萧晨原本不敢相信，那毕竟是自己最信任的学生。
但宁东的态度，打碎了他的幻想。
“起来吧。”
萧晨拍拍宁东的肩膀，摇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出卖我。”
宁东抬头，眼眶泛红。
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北境战神，却因为老师的一句话泪流满面。
宁东攥着拳头：“老师，我被利用了。”
萧晨脸色平静，等待下文。
宁东深呼吸，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萧晨听完之后，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是不是我太仁慈了？”
事情跟国师有关！
昨天晚上，国师突然给宁东电话，询问帝师出山情况。
宁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