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老不羞继续道：“这招使得不错，有当年的几分风采了。”
金色身影点头，还算同意。
慕容嫣的飞翼剑，已经开始融合，融合程度极高，可以给人间最得意造成威胁了。
人间最得意，两人都很熟悉。
实力并不是最强，但防御最恐怖。别看人间最得意说的轻巧，随便攻击，但正是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其防御可以汲取攻击之力，转换为自己的力量，出手便爆发力极其恐怖。
这是老一辈强者才知道的，慕容嫣不知道是否能走到瞧出破绽，因为前期攻击越强，遭到反击力度越大。
梦薇便是输在了此处。
萧晨观察两人战斗，皱起眉头，觉得两大高手，攻击程度似乎太低了。
慕容嫣的飞翼剑，杀伤力绝对不止于此。
人间最得意的反击能力，也不可能如此脆弱。
除非两人都在刻意压制。
为什么？
萧晨盯着人间最得意的防御，敏锐的发现慕容嫣的攻击，并没有散去，而是被防御吸收，在他的金瞳之中，看得一清二楚。
慕容嫣其实也察觉到了，所以没有继续加强攻击，始终维持在一个微妙水平。
没有给人间最得意汲取力量的机会，也没有失去掌控力。
平衡！
这是萧晨见过最平衡的武者，慕容嫣的洞察力也是极强。
此时的慕容嫣像是换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帝师的仰慕者，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像是自然风吹过，不带着丝毫匠气。
境界到了一定程度，天人合一。
慕容嫣成功做到了。
人间最得意脸色平静，见招拆招。
忽然，
慕容嫣手中的飞翼剑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仿佛拽着一片时空，强行碾碎，然后刺向人间最得意。
人间最得意的防御固然很强，即便是老不羞也夸奖一句不要脸的武者。
但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防御。
再强大的防御也会有弱点和讽刺。
慕容嫣剑心通明，抓到了讽刺，一剑刺出。
人间最得意看着小腹处的飞翼剑，暗自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剑心通明，不是什么招数，而是眼力。”
“你能在完全招数中，找到一丝攻击机会，这一点，比轩辕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