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才道:“没什么东西。何况你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安心留在这府内,以前种种也不必去想了。”
金钗儿有些疑惑:“真没有吗?”
白梼道:“你要没有别的事,我该回去了。”
金钗儿不敢怀疑他的话,只好答应了声:“那、那好吧”
此刻已经到了院门处,白梼止步看向她,望了片刻,还是没有做声,只回身离开了。
金钗儿呆呆地站在台阶前,看看白梼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双手:“本来以为可以变好些,没想到竟又生事,要我真是这种无耻混账的人,怎么配得上大哥呢?唉!”
只说白梼仍回前厅去招待来客,过了两三刻钟,才见慕容凤枕从内而来。
凤枕是个很聪明的性子,又因为在女人堆里厮混常了,极能讨妇人的欢心,因此非但慕容夫人喜欢,老太太也是很青眼的。
他一直在上房坐了小半个时辰,才告辞而出。
白梼并未理会,凤枕也不来讨这个嫌,幸而他人物生得好,交际手腕又强,很快无师自通,跟在场的众人打的火热。
众宾客又知道他是慕容夫人的外甥,且还是大理寺的新任少卿,自然都分外另眼高看。酒酣耳热之余,不免说起最近轰动非常的那许编修“有孕”的事情。
因为都知道许编修报了官,却扑朔迷离众说纷纭,如今总算得了个真知内情的,便忙问慕容凤枕究竟如何。
凤枕只笑道:“正查着呢,如今怀疑是因为他撞了公狐狸精怀了妖胎。”
大家轰然而笑,又有人道:“听说是因为去了鸣玉楼才如此的?”
凤枕道:“老兄的消息倒是灵通,怎么知道他去的鸣玉楼?”
那人却是京兆府的,便道:“这位许编修,表面看来还算正经,可私下里有这个风流毛病,据说之前跟留歌坊的一名头牌红姑娘极好,有传言说要把那姑娘纳入府内,不过想想也知道不能,难道他肯为了个青楼女子不要前程了?”
凤枕点点头道:“说的是,大丈夫当然该以前途为重,女人如衣服,难道要穿一辈子,厌倦了自然是要换一件更新更好的。”
大家又笑起来。
最后,京兆府的那人又道:“后来听说他悄悄地出入鸣玉楼,大概是跟之前的女子断了吧。对了,这许编修去鸣玉楼是哪一天?”
慕容凤枕想了想:“哦,巧了,正是我大表哥凯旋而回的那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