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得而复失,大喜大悲悲喜交加的会对身子有碍。
他自己揣了那张纸,出了院子,便叫了两个心腹的人,让他们悄悄地出府,去五城兵马司知会一声,帮着留意。
不过老太太那边每天总要见金钗儿几回,总要想个法子,而且白梼知道,纵然可以想法儿瞒过老太太,可自己的母亲慕容夫人那边就难了。
于是便先去了夫人上房,入内拜见。
慕容夫人才起身洗漱,听说他来了,有些欣喜,又有些诧异,忙让人叫进来。
见了面儿,夫人便问他何事竟来的这么早。白梼将丫头屏退,便跟母亲说了此事。
慕容夫人很意外,忙问:“她走了?自个儿走的?”
白梼道:“是,应该是昨晚上离开的。”
慕容夫人愣了会儿,笑道:“走了倒也好。省得留在这里,看得碍眼闹心的。”喃喃说了这句,她看向白梼道:“你为这件事来找我,是想怎么样?是不知道如何跟老太太开口?”
白梼说道:“她才回来又不见了,老太太一定受不了这个,所以我想,还是先瞒着老太太那边,找一找再说。”
慕容夫人皱了皱眉,终于试探着问道:“太素,你跟母亲说句实话,你是真心要找她回来?”
白梼道:“为了老太太的身子着想,目前的确不宜另生事端。”
慕容夫人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若不是碍着老太太,以你自个儿的心意呢?你真心愿意娶金钗儿?”
白梼沉默。慕容夫人见状笑道:“我就知道你也不会很中意那丫头,这样就好,你愿意找那就去找罢了,找不到也不用在意。横竖不管人在还是不在,用老太太的话说,都是天意,自然是天定的最大了。”
不管如何,慕容夫人也答应了,这天之内她会照看着府内,不至于叫人把金钗儿离开的消息先走漏出去。
白梼出了太太上房,摸了摸怀中的那张金钗儿留的信,正往外走,却见竟是白少楼跑来,说道:“大哥,你去哪儿了?”
太素便说了是去夫人那里。又问他何事,少楼道:“刚才我去上学,在门外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问他什么事,他说是要找你的。”
白梼不以为意,淡淡地问:“是什么人?”
少楼道:“他也没说,只要见你。我看他没头没脑的不像好人,何况昨儿又发生那件事,便要叫门上把他拿下,他怕了,才说了找你是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