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我自然是公事公办,要白太素真的是这种人,也是国法难容。”
金钗儿说:“我看你有点想公报私仇。”
凤枕问:“何为公,何为私?”
金钗儿看了眼地上的刺客:“我不知听谁说,越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越是嫉妒比自己有才干人品又好的君子,我看你就很像是这种小人。”
凤枕本是五毒不侵的心,给她当面这么说,不知为什么却隐隐地有点如芒刺背之感:“小丫头,你把白梼捧到云端去又如何,再怎么样,你也当不成他的夫人。”
这句一个脏字没有的话,却也让金钗儿心里一刺。
她笑了两声:“我只知道他人好就是了,不必非得嫁给他。当然也不容许别人诋毁至于这个林芳,你不如看看他还有气没有?”
最后这两句话冷飕飕的,慕容凤枕看着这幅表情心头一惊,忙上前半跪查看地上那人的情形。
谁知就在他矮身下去的瞬间,颈间一阵冷风掠过,凤枕才反应过来,人却已经不能动了,他感觉有什么抵着自己的脖子,森然刺骨,这才是真正的“如芒刺背”。
“你、你干什么?”凤枕保持着半跪的动作,不敢动,脸色却微微泛白。
金钗儿指间拈着一根银针,正抵在凤枕后颈的风池穴,她笑了两声:“怕吗?你刚才非礼我的时候,很痛快吧,现在该让我痛快痛快。”
凤枕额头隐隐有汗意,却强笑道:“我方才不过是开玩笑”
他还没说完,听金钗儿道:“我却不是开玩笑。你大概不知道,我突然想起我会一种法子,可以把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变成太监。慕容少卿,这种法子似乎最适合你这样的登徒子。”
说到这里,金钗儿头也不回地喝道:“都别过来,不然,这位少卿下半辈子恐怕就要去宫内当差了。”
原来之前在监牢外的大理寺众人,之前因凤枕撩裙子之举,以为他色心大发,故而纷纷退后,此刻有人不放心,过来瞧一瞧,谁知却见凤枕跪在地上,那看似无害的小姑娘却站在他背后此人看出不妥,正要靠前,又给金钗儿喝止。
慕容凤枕知道金钗儿的厉害,可是自己的同僚们不知,当下忙道:“呵呵,不要着急,姑娘不过是跟我玩笑呢,你们且退后,让我们自在说话。”
几个同僚闻言,半信半疑地对视一眼,各自退了几步。
凤枕刚才说话的时候微微一动,后颈针刺的感觉越发明显,他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