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要走,却又回头看向少楼,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总之,她不是以前那个人了。你给我记住!”
目送白太素去后,少楼呆呆地:“不是以前那个人了?这、这到底是何意?”
这日晚间,金钗儿在老太太房内陪着吃了晚饭,带了新燕回房。
走到半路,却见廊下迎面一人从外而来,长身而立,气质拔群,正是白梼。
金钗儿有一肚子话要跟他说,喜欢的忙跑过去:“大哥!你从哪里来?”
白梼垂眸看她欢悦之态,沉静的眸中泛出淡淡的笑意:“在外头办了件事,正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金钗儿拉住他往旁边走开数步,借着廊下灯笼的光,她把右臂的袖子往上一拉,故意露出上面的守宫砂,擎高了手臂给他瞧。
距离太近了,白梼想装看不见都不行,他甚至能嗅到肌肤上淡淡的香气,在微冷的夜色里沁人心脾。
太素无可奈何地问:“干什么?”
“你瞧嘛,”金钗儿眸光流转,笑意嫣然:“我不是那慕容凤枕说的那种女子,他在胡说八道。”
白梼想笑却又忍住,假作淡定地负手转身看向廊外,道:“你何必听他说什么?”
“我本来不想听的,但他说的像是真的一样,”金钗儿把袖子放下,耸了耸鼻子:“这个人真是黑心之极,故意编排些可耻的谎话,不知想干什么,居心太过险恶。”
白梼微微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知道就好。总之以后见了他,远远的避开,不要同他多话就是了。”
金钗儿突然问道:“大哥,你是在吃醋么?”
白梼瞟了眼前方的山石,笑容却缓缓收住。
“你放心,我当然听大哥的,”金钗儿笑嘻嘻道:“不过我不怕他,哼,别叫我见到他,不然”
话音未落,就听到山石之后有个声音笑道:“不然怎么样,你莫非还想把我变成太监吗?”
金钗儿吓了一跳,却见一道人影从石头后走出来。
她看着夜色里那若隐若现的可恨的桃花眼:“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慕容凤枕且走且整理衣摆,若无其事道:“我若不在这儿,怎么能听到你背地说我坏话呢?”
白梼却看出山石之后还有一个人在,只是躲着不敢冒头。
他知道凤枕生性浪荡不羁,恐怕不知又跟哪个丫头在此苟且,这种情形却不便让金钗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