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弟在家吗？”。
“谁啊？”很快小兰开了一条门缝，露出脸看方文达。
方文达笑着，“我是胡耀祖的朋友，今天晚上有行动，累了，想进来喝杯水，不知道方不方便？”
“我认识你，你来过，你们进来吧。”小兰点头，将门打开，方文达走了进去，那三个人也跟着进去了。
“呵呵”方文达笑着走到客厅。
“你们坐，你们坐。”小兰招呼着，并去倒茶。
“你家什么味？”其中一个人在屋子里走动，边走边皱着眉问。
满屋子的烟味还没散尽，气味很浓，小兰笑着端茶过来，“我家少东家说，生意老是不好，是沾染了晦气，让我烧纸，喊我多烧点，是有点味道。”
“胡老弟不在家？”方文达坐下，那三个人没坐，一直站着旁边。
“在家，在洗澡，一会儿就出来。”小兰说。
小兰的房间门开着，其中一个人看到了兰花礼帽，他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旁边的人，示意他们也看，三个人同时摸着枪。
方文达站起来，走到他们旁边，低声说，“你们是找死吗，这儿只有我们几个人。”
其中一个人低声回答，“我看到兰花礼帽了。”并用眼神示意方文达也看。
方文达看一眼，点头，“知道了，你们不要乱来，我可不想死在这里，给李秘书汇报以后再说。”
“哟，方厅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胡耀祖从洗澡间出来，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上身裸着，正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子。
“执行公务，路过，口渴，进来找杯水喝，还有事，我们先走了，”方文达挥挥手要往外走，转头又说一句，“对了，茶不错。”
“你不再坐一会儿？”胡耀祖笑着，“喝茶嘛，随时欢迎。”
“不了。”
三人收起枪，退出胡耀祖的屋子，方文达也匆匆跟着走了出去。
“方厅长，直接抓人到厅里审问就完事了，还汇报什么？”出去的三个人不服气，站在大门外等方文达。
方文达笑了，慢悠悠地说，“你们太年轻，不会办事，如果那女人真是特工，就你们仨，杀你们只要一秒钟，还把我的老命也搭上。”
其中一个人恍然大悟，点头，“哦，倒也是，之前我听说了，前两天代源副科长带队来搜查，就差点干上了，还是你来调解的。”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