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七笑起来,回过头去,侍卫们已经把那大汉拿下了,将他按在地上,他却来不及争辩,只是抱着粗了好几倍的胳膊哀哀地叫,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紫气顺着他的脖子往上攀,喉咙里“嘎嘎”作响。
景七摸摸下巴,问平安道:“你看他能撑多长时间?”
平安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半晌,才指着地上已经在抽筋的人说道:“这这张叔?!”
景七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挥挥手道:“散了吧散了吧,平安,回头叫账房给大家一人封个红包,就说我说的,过年给大家添个彩头。”
说罢便往书房走去,平安忙追上:“主子,那个那个”
他指着地上已经不动了的张老头,看了一眼又受到了惊吓似的把头扭过来:“那个张叔,咋办?”
景七脚步没停,吩咐道:“把人烧了,衣服扒下来,叠好熨平了,回头连着给二皇子的礼,一起送过去。”
平安目瞪口呆。
瞧这位桩子的水平,就可知赫连琪以前是多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景七轻轻地笑了笑,本来不想招惹你,都是你自己的人坏事,看来,这回咱们得走着瞧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好热的破天
花不知命分外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