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人,可一听这话,立刻觉得看着这一脸傻笑的家伙就不顺眼,扮成女人,还深夜一个人在在那人的卧房里。
好,很好。
于是当晚梁九霄上吐下泻险些去了半条命、隔日还起了一身疹子、几个月都不退这事就姑且不提了。
连周子舒这老江湖都没瞧出这位师弟是着了谁的道儿,只当他水土不服。
但说景七和乌溪同路回府,匆忙换了件衣服,便进宫去了。
小公公王伍迎出来,堆着笑脸:“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景七笑眯眯地走过去,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分量不轻的荷包递过去:“可辛苦王公公了,有大半年不见,皇上身体还好,喜宁公公年纪大了,你也不少劳动吧?”
王伍忙恭恭敬敬地道不敢:“伺候皇上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哪来劳动一说呢?这会皇上刚醒过午睡的盹儿来,精神正好着呢,才念叨着王爷,王爷就回来了,您说这不是巧么?”
景七与他客气一番,随着王伍往里走去,只听王伍用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王爷上回从巫童那讨来的偏方真是管用,奴才的老娘吃了两服,腿脚就有力些了奴才谢谢王爷,王爷大恩大德”
后半句他咽了下去,宫廷重地,处处都是耳朵,有些话,心照不宣就行。
王伍虽身体不全,却最难得是个孝子,老娘腿脚不好,去年春天摔了一跤,竟彻底瘫了,王伍乃是宫里当值的,才算熬到皇上眼皮底下,两边顾不得,急得不行,还因为疏忽,倒茶水烫了,还被赫连沛训斥过,景七正好在场,才私下打听了,找乌溪给他寻来一个偏方,竟真管用。
景七笑道,轻飘飘地道:“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换人感恩戴德一辈子,何乐不为呢?这世上风浪易躲,暗沟翻船之事太多,于人方便,便是于自己也方便。
王伍叹了口气,又说道:“皇上这些日子高兴呢,二殿下不知从哪里弄来好多奴才见都没见识过的异兽,一片孝心哄得皇上乐呵着呢。”
景七桃花眼微眯了一下,脚步却没停顿,只是点点头——王伍这是特意提醒他赫连琪最近在皇上身边活动不少,可知也是不少给他上眼药的。
赫连沛见了他也很亲热,叫到身边来,又说他高了,又说他瘦了,长吁短叹一回,反倒是两广之事只是草草地听他交代一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