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把这任务看得无比光荣,蒋大人他听说过,好官,这是保护忠良之臣,于是兢兢业业每日在蒋府附近转悠,总算没空四处捣蛋了。
叫一直替他提心吊胆的大师兄周子舒,还有一直被他烦得耳根不得清净的景七都松了口气。
谁知那一日梁大傻子又得了空,又想起南宁王府景七私存的好酒,就犯了馋,又跑到了王府,才乐颠颠地跟着平安走到院子里,突然眼前暗影一闪,梁九霄立刻便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自己要乐极生悲,猛地往后一蹿,绕是他动作算是迅捷了,手背上还是留了一道印子——紫貂挠的。
梁九霄倒抽了口凉气,忙封住手臂上几处大穴,苦着脸对那得意洋洋地蹲在门槛上舔爪子的小貂道:“祖宗,我求求你了还不成么?咱俩多大的仇啊,至于让您记到现在么?”
带他进来的平安忙去告诉景七,景七一听就郁闷了,扶着额头闷声闷气地道:“他怎么又来了”
便去摸解药,没找着,才想起早就让梁大傻子当糖豆吃干净了。
没法子,便对可怜兮兮垂着一只手的梁九霄道:“去找巫童要。”
梁九霄撇撇嘴:“王爷,巫童上回说了,再也不给我了。”
景七凉飕飕地道:“,那你忍着吧,它爪子上毒不如牙上毒重,你这样的差不多能挺两天再死。”
梁九霄就干嚎:“王爷,看在小的跟您鞍前马后的份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景七白了他一眼:“怎么没再给你一口,让你赶紧投胎去得了,省的我还得再跑一趟。”说着,便拎住小紫貂的脖子,起身带着他去了乌溪那。
乌溪欢天喜地地迎出来,一见他身后跟着的那个碍眼的玩意儿,就知道他来意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不悦地道:“他怎么又来了?”
景七心说,还真是什么人养什么东西,这乌溪跟他养的貂看见梁九霄的表情是简直一模一样的。
见梁九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乌溪哼了一声,从袖子里丢出一个小瓶子,爱答不理地道:“解药,拿去。”
便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扭头,对着景七脸色立刻柔和下来,一边拉住他往里走,一边说道:“都是我上你那去,你好长时间不来了,晚上在我这里用饭吧?”
景七还没来得及答话,乌溪便道:“草生草灭的季节最该好好进补、注意饮食,该是养肝血的时候,我做了药膳,知道你不喜欢味道重的东西,特别弄过的,没什么味,你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