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话,眼睛却眨也不眨地凝视乌溪,本就长双桃花眼,这么大喇喇直勾勾的看人时候,带种说不出的意味,乌溪只觉得他那眼神像是有小钩子一样,勾得人心驰荡漾的,便干咳声:“你怎么这么看我?”
景七无声地笑起来,眼睛微微弯起来,因睫毛浓密,眼线好似被墨迹描过一样。前些日子京城场大雨落下来,初秋已至,天气微凉,他却仍是夏日时的打扮,领口的扣子不知是跳开还是没系好,露出格外白皙的颈子。
乌溪刹那间便感觉到心脏抽搐似的停了一下,随后明显地感到口干起来。
景七忽然伸出手,用两只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凑近,像是调戏小姑娘似的,低低地道:“看你好看呀。”
乌溪往后退步,只觉哭笑不得,低低地叫了一声:“北渊别闹。”
景七低低地笑起来,一把搂过他的腰,两人的位置飞快地调换下,乌溪的后背抵在树干上,回无处可退,景七几乎是贴在他身上,轻轻地捏着他的下巴,拖着长音调笑道:“那是谁很有气势地威胁说,凡我喜欢的人,一个不剩地都要杀的?这会害什么羞?”
任谁叫心爱的人压在大树上、这样撩拨也受不了,何况是乌溪这么个方知何为情,尚不解何为欲的年轻人,他只觉血气阵阵地上涌,局促地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脑子里空空一片,只会说句话:“北渊别闹。”
景七目光流转,指尖拨弄着乌溪鬓角的头发,瞄着他的领口,将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乌溪耳边道:“因你这句威胁,怕闹出血溅三尺的事本王不知睡了多少天没人暖的冷被子,巫童这样不厚道,便连补偿都没有么?”
乌溪脑子里轰的一声,勉强结巴说出一句话来:“北北、北渊,不对,、尚未正式成亲,不、不应该样。”
景七足愣了一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终于破功,趴在乌溪的肩头大笑起来。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奇葩,而这样的人,又怎会偏偏被他遇上?景七开始觉得是老爷在补偿他,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老天是换种法子在耍他——
不叫求不得,便叫爱别离。
他笑音突然止住,低着头,乌溪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有些心慌,犹豫下,握住景七的肩膀,问道:“北渊,怎么?”
景七摇摇头,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忽然扳过他的脸,直白地问道:“我想要你,给不给?”
乌溪喉头不自然地动动,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