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白宇想清闲会儿都闲不下来,毕竟他是上这片是非之地的唯一男修。
每日午时,总有不少花容月貌,环肥燕瘦的小姑娘围绕着白宇不放。
“白哥哥,你都已经灵境修为啦,好厉害。”
“宇哥哥,弄玉堂是哪儿啊,我都没听过。”
“大哥哥,你能教教我们用剑吗?”
“对啊对啊,大哥哥耍剑的时候可帅了。”
众星拱辰一般的吹捧,白宇仿佛立于人生巅峰,润了润嗓子,一本正经道:“不用着急,想问啥一个个来哈。”
说着说着,嘴角疯狂上扬。
“先是与小情人共处一室,后是与女修们眉来眼去,呵,男人。”
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又来了,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脸嚣张地走来。
白宇真是醉了,莫不是自己上辈子欠她的不成,一旦遇到她不仅要遭受鄙夷与讽刺,还准没好事。
战战兢兢说道:“那个春姐啊,你是不是对在下有什么误解,我不过是与贵地的子弟寒暄一番而已。”
春姐果断不吃这一套,冷冰冰地说着:“此行我不是来找你的。”
随后,撇了一眼白宇身后的女修,“洗身试炼已开启,还不速速入内。”
倏的,女弟子纷纷惊呼了一声,忸怩中流滚带爬,仓促起身,挤出厢房,还不忘打量一下自已的装束。
待一行人走后,春姐背过身子,呆滞了数息,罕见的寒声,“我不是针对你,我讨厌男人。”
埋下脑袋几步,那双月牙眼回眸一敛,“如果你爱过,也伤过,自然懂。”
忽如其来的一番晦涩话语,白宇听得云里雾里,情情爱爱这一流,他的认知几乎为零。
“额,我是好人。”
“噗呲”
春姐俯着身子,绾了绾垂下的青丝,“一个男人自已说自已是好人,你倒是头一个。”
冰冷的语气逐渐融化,那股冷嘲味再度出现,“看来是老娘高估了你,凭你这呆瓜怕是不会落入那般伤痛的境地。”
白宇不明所以,颇为耿直地点点头。
春姐莫名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舒缓了下筋骨,埋怨道:“哎,这洗身的人一年比一年多,可怜我孤寡一弱女子还得做这繁琐事。”
不知不觉,那灵动的月牙眼竟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