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小子的确有求于锋王前辈。”
话说半段,捧起缠绕绷带的破风,“不知前辈可还记得这柄剑,在一次厮斗中,小子难敌,处于下风,无可奈何,剑身遭到了极大的破损,连契约印记也随之淡化,直至消失。”
锋叔接过破风,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打量了几息,苦着脸,喃喃道:“白小子,若是寻常剑器也就罢了,这柄剑来历特殊,其上又铭刻着你的契印,我不过是一介莽夫,锻造器具勉强凑合,要让我修复可就不好弄了。”
“不知这卷轴上的秘法可有用处?”白宇急吼吼地把木盒递了出去。
锋叔并未着急打开,凝视着木盒上的纹路,问道:“白小子,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白宇本想着扯谎了事,不过将心比心,锋王前辈又不是外人,还是如实禀告,“小子前段日子去了阴域一趟,那儿的一位友人为小子践行而赠。”
“友人?”锋叔诡异一笑,满脸横肉为之一颤,“白小子,你还年轻,恐怕不知当世的险恶,对待赠予你此物的这人,你要么与他交好,要么柴米油盐一概不进,不然定会有大麻烦。”
白宇一惊,暗自嘀咕,“怎么一个个都怕清兄,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锋叔像是亲身体会过,感慨颇多,意犹未尽他打开卷轴,端详了一阵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拱拱鼻子,凶狠的面容上神色莫测,仿佛握在手中的是绝世珍宝,仙露琼浆,只可远瞻不敢亵玩。
过了一个钟头,他扭了扭酸痛的肩膀,吐出一口浊气,意味深长地说着:“是福是祸,身在凡尘,终究是躲不过啊,好小子,连熔铸弥剑斗能搞得到手,这可是断剑宗的不传之秘,若是让那四个老古董知道,怕是要吐掉三升血!”
“熔铸弥剑?”白宇一听三不知。
要知道锋叔也是锻造师,目睹这铸剑秘法,无异于流氓遇艳女,心里可乐开了花,哪有耐心解释,糊弄道:“小子,就这么跟你说吧,此法可谓是锻造界的圣典,足以传世的一则秘法,可惜的是它的篇幅过长,大都是玄奥的古文,凭我只能看懂一半……”
白宇咽了口唾沫,着实吓了一跳,“传世圣典?这帽子扣的未免有点太骇人了。”
锋叔已经彻底挪不开那大眼珠子,“那个白小子,你放心,有了它修复你的那柄剑易如反掌,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么……那个……”
白宇闻言,大喜过望,“锋王前辈若有难处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