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商过后,四人踏上了新的征途,路上难免谈及来历。
“你……是佛宗后人?”
“怪不得古人都说不可貌相,在叶师傅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听闻叶青是实打实的佛子,离雨罕见流露狐疑之色,细细想来,也属实正常,叶青一向吊儿郎当,大抵上是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与那仅存在于古籍中的佛可丝毫不搭边,甚至一度辱没佛门。
“嘿嘿,离姑娘缪赞了,小僧虽师承小佛宗,可说来惭愧,老祖流传下来的经文晦涩难懂,至今还是浅尝一二。”
不得不说叶青的脸色甚厚,明明是贬低之意,他还能硬生生掰直了,引以为豪,谦逊有加。
“对了,光顾着叶师傅,还不知白公子师承何门?”
离雨面若牡丹,殷红润泽,直勾勾盯着白宇。
“白某不才,生来愚昧,家师更是一介不入流的武夫。”
为了避免露出马脚,白宇尽量绕弯回应,既不多说,也不哑巴。
“如此出身,竟可踏入此般圣地,想必白公子吃过不少苦果吧。”离雨头也不回,一边莲步轻盈,踏雨而行,一边随口说着。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家师常常挂在嘴边的训诫。”白宇编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依旧那个平常心,转而问道:“在下看二位姑娘气度不凡,非凡尘俗女,可是来自名门望族?”
忽的,离雨停下了脚步,恬淡轻笑两声,“名门望族有些过了,我们都是苍穹九峰的弟子,谈不上佼佼者,也绝不是掺杂其中的混子。”
倒也奇怪,每每白宇和离雨交谈一番,这气氛总有些许剑拔弩张的意味,像是许久不见的死对头,又像是相见恨晚的劲敌。
“哎哟,妹妹你咋这么高冷呐,长路漫漫,就没见过你说过话……”
“是不是怕生啊……没事哈,小僧我可好说话了……”
一段轻车熟路的话语张口就来,将叶青的猥琐彰显地一览无余。
不知是微风吹拂,还是嘴角弯弯,那块白纱起了波澜,略略荡起了涟漪,可那纱衣覆盖下的女子依旧不为所动,宛如一个冰封永年的雕像。
见状,离雨一步跨至白纱女的跟前,将其遮挡在身后,柔声道:“二位莫要介意,她一向不善言辞。”
说完,叶青还是一脸痴相,盯着白纱女挪开眼,仿佛此女有着异样的魅力,堪比无底沼泽,一步走错,满盘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