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不出来?
田明轩正要出言恭维一番,陆倾川便哭笑不得的说道:“打住,你要再满嘴吐江水,我就一手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闻言,田明轩赶紧闭嘴,无事可做的他也学着陆倾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欲言又止。
几次三番下来,陆倾川无奈道:“你想问什么。”
“大哥,相识这么久。”田明轩笑道:“您总得告诉小弟您的大名是啥吧。”
沉默了片刻,陆倾川说道:“陆子初。”
说罢,陆倾川再度白了张口欲言的田明轩。田明轩立刻住口。
不一会儿,吴妈妈推门而入,面带歉意,将银子轻轻向田明轩面前一放,说道:“田少爷,实在不好意思,欧阳姑娘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客。”
“什么!?”
田明轩刚要发火,陆倾川便止住了他,转而从怀中拿出一物放在案上,淡然道:“把这个交给她。”
一见此物,吴妈妈面色一愣,神色间的慌乱与惊诧一闪而逝。
那是一枚黑色的令牌,只有小半个巴掌大,令牌周边是一只咆哮的虎头,口中篆刻一奇怪的印符。
吴妈妈收敛了笑容,恭恭敬敬的从案上拿起令牌,向陆倾川的方向施了一礼。
田明轩愣住了,这一年多以来,他也算是这妙音坊的常客,还从未见过这吴妈妈露出过如此凝重的神色,可见陆倾川随手拿出来的黑色令牌并不简单。
“大哥,你那是什么牌子?”田明轩问道:“可以借个小弟玩玩不。”
“不行。”陆倾川回答的简洁而干脆。
开玩笑,全西蜀只有四块的令牌,能给你这小胖子随便玩玩?
闻言,田明轩悻悻然喝茶。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声响。
紧接着,声音停了下来。
咚咚咚。
咚咚咚。
陆倾川淡然道:“进。”
吴妈妈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规规矩矩的将令牌放在桌案上,道:“欧阳姑娘请您一见。”
陆倾川面无波澜,淡然起身,离开房门前,停顿了下,说道:“你留在这里。”
“好嘞大哥。”
不用看陆倾川也知道这小胖子那傻里傻气的笑容是什么样子。
而后,吴妈妈在前无言带路,陆倾川没有言语,与她下了一楼,到一个陌生屋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