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老夫糟践了就成。”上官隐没有拒绝。
见状,李佑辰温言一笑:“先生说笑了,放在我手里才是叫它蒙了尘。”
说完,李佑辰再次作揖,说了声告辞后阖上了房门,带着手下策马远离。
茅屋内,上官隐没来由的嗤笑一声。
“千古帝王家,几家得太平...”
——
正月初二,田家姑爷的手下于青州大张旗鼓的采办物品,满城皆知。
正月初三一早,一艘巨大的商船停靠在青州永安江江畔码头,来往的行人皆是为其驻足倾目,不过小半个时辰,码头边上已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了不少的百姓。
这些百姓中,有的对着那艘商船上的小楼高谈阔论,有的与身边的后辈讲解这艘楼船的制式,还有的与懵懂看客讲这艘船背后主人的的事情。
随着码头的人流而出现的,还有许多的商贾。
无数的小商小贩看准了时机,在码头边上支起了茶棚酒摊,更有甚者,叫自家小儿去外面大肆吆喝,招揽客人。
除了茶摊酒肆外,码头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走江湖的戏法班子。
一时间,整个码头仿佛变成了一场盛会,热闹非凡。
“让开,让开!”
“兄弟,让条道儿!”
码头外,田府的两个护院带着三十多个家丁,硬生生将杂乱的人群分成了两边,犹如一把利刃一般,直抵码头口。
被拦在两边的百姓,大多都好奇的张望着,想看看那位西蜀来的添加姑爷到底长的什么样儿,竟然能拥有如此奢华的楼船。
便是有些慕名而来的姑娘小姐,单单是远远望着那十分气派的楼船,便对那苏云深产生了几分心仪之意,况且,据说那苏家公子,还生的一副好模样。
隐藏其中的隐卫听闻这些江南女子的窃窃私语,也有些面面向觎,忍俊不禁。
又过了刻钟有余,哒哒的马蹄和滚滚的马车压地声慢慢响起,随之而出现的,是以为衣着考究的公子哥,身后紧跟着一辆华贵马车,马车后是一队满载货物的车队。
苏云深身着一件云纹锦袍,外罩一件织锦皮毛斗篷,衬上那面若白玉的后生模样,令人不由自主的倾目。
到底是西蜀的第一纨绔,是见过大阵仗之人,苏云深淡然的从田府家丁隔离出的过道中穿过,道码头上船口,翻身下马,到身后马车边,由随行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