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挡车,可否!?
那单薄的疾影气势再度暴涨,行不行,打过再说!
苏云深始终凝视着聂元化的双眼,他知道,手中的血饮剑已经饥渴难耐,但他的内心,比手中长剑更想知道,能把陆倾川打到跌境的老匹夫,究竟有几斤几两!
面对刹那而至的罡风气墙,苏云深没有丝毫在意。
单凭一道气机凝聚而成的罡墙便想将他苏云深摆平?
那也太拿太清境不当太清境了!
何况还是一个常年生死一线间熬出来的剑修。
人墙激撞之际,天地俱静,呼吸之间,墙体之上蔓延出越来越多触目惊心的裂纹,竟是立马崩碎,化作一阵金色粉末,随风而散。
苏云深以狂暴的十数道血色剑气,回敬聂元化那不堪一击的招数。
聂元化望着从正面肆无忌惮地扑面而来的剑气,身形闪逝之前,无数的拳罡先行。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
武道一途,许多修为高的不讲理的高手,都不怎么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能简单一拳摆平的事情,为何还要摆出个威风赫赫的拳势?
聂元化料定了自己与苏云深之间的境界差距,以蛮横的姿态正面应敌。
不同于太清境与玉清境之间的差距,神魄境与太清境,可谓是云泥之差!
就算苏云深手中有柄古怪的兵刃,可那又如何,这天壤之别的境界壁垒,岂是浪得虚名?
这方江面上,无数的碰撞声接连不断,恍若天雷滚云海!
三十招之前,苏云深与聂元化打的不可开交,旗鼓相当。
但三十招之后,苏云深渐显颓势,久战必败。
趁着聂元化一拳震退自己,苏云深借势换气,大声喊道:“你还要等哪盘儿菜?”
话音刚落,楼船中,陆倾川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气机,起身一跃,身形骤现苏云深身旁。
“如何?”陆倾川笑着看着身旁的苏云深,说道:“以往你总说我突破后给你喂招之时没认真,现在满足了?”
苏云深没好气的看了陆倾川一眼,随后将血饮剑横在陆倾川面前。
剑身之上,几丝血气慢慢融入那血色纹路之中。
苏云深开口道:“再给我一两年,等我踏入神魄境,像聂老狗这样儿的,有多少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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