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机会。”
李长安活动着手腕,向屋内走去,说道:“照你这样杀,能杀几个是个头?”
陈勋也跟着李长安进了屋,不过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一旁,神色间有些异样的看着李长安,道:“到了大唐这两个月,你没有丝毫的动作,直觉告诉我,你会在过两日的京考上做文章。”
李长安有些欣赏的看了看陈勋,而后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颔首道:“你的直觉是对的,所以,你可以把你那刺杀手段放一放了。”
“你准备怎么做?”
李长安嘴角微扬,笑道:“还能怎么做,京考是我那皇兄定下的规矩,一切都得按照程序来,咱们是大唐奉公守法的人,自然不能也不会在程序上做手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帮帮那个主官大人,免得有些东西他查不到,有些东西毫无头绪。”
陈勋闻言,眉头微蹙,道:“你手上有那些狗官的贪赃枉法的证据?”
李长安点了点头,“一直都有,不过我这个人喜欢财不露白,一直攒着而已。”
“需不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
李长安笑道:“倒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现在去办一下。”
于是乎,当天下午酉时一刻,前几日刚刚在朝堂上觐见天命皇帝陛下的此次京考主官王守心王大人的府中书房内,那张楠木书桌面上,规规矩矩的放着一本账簿。
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身着三品文官官补子的老人,头上戴着乌纱帽,花白的鬓发依稀可见。
这位名唤王守心的老人习惯性的拐弯,进了书房。
当看到书房之中的账本之时,他先是疑惑了一下,而后豁然开朗,伸手拿起账本,随手翻看了几页后,便开始从同一页又一页的逐字逐句看去。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王守心也是有些心悸。
这么多年以来,咱们大唐这个朝堂上,竟然藏了一个如此大的蛀虫!?
王守心将账簿放在了桌上,开始来回度步。
无论是何人将这本账簿送来的,是出于为国家社稷着想,还是为了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作为天子授命的京考主官,他都有责任揪出这些害群之马。
之所以认为是害群之马,是因为王守心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出于多年的经验,他清楚后续肯定还有类似的东西送到他的面前。
?
这本账簿或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