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
“你说那孩子家里得罪了什么人?”
杨密躺在床上,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一个鲤鱼打挺便站起身来,接过高照手里的洗面巾,耸了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应该是个很不简单的人,不然,那老人家也不必带着他风餐露宿。”
“真是可怜。”高照摇了摇头,随即瘫倒在床上,说道:“你说他们以后的命运会怎样?”
“不知道。”杨密如实答道。
“师傅不是会推演之术嘛,你自幼在山上,怎么可能不会?”
“你还在山上这么多年呢,你怎么不会?”
“我····”高照白了陆子初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么多年都在苦心钻研厨道,大道三千,我要以厨入道,你不懂不要乱说。”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这么些年,就学会做几道菜,大字都不识几个。”杨密调侃完高照,旋即正色道:“师傅说,我三十岁之前他不会教我推演之术,也不许我私自学。”
“为什么?”高照疑惑道。
“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额,不知道。”
“......”
“你躺进去点儿。”
“干嘛?”
“睡觉。”
夜是寂静的夜,人也是寂静的人。
当黑暗未完全褪去时,杨密已站在了窗前,遥望着那未知的远方。
但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比他还要早,因为,昏暗的夜色下,一老一小两道身影已经出了客栈。
杨密眉头微皱,昨日送鸡腿之前他只是感觉这祖孙两个不同寻常,但在那之后,他们的表现便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杨密的鸡腿是从高照高照从鹿鸣山上带下来的,所以鸡腿自然是好鸡腿。
即使老人家做的很隐秘,但杨密还是察觉了老人隐匿在袖口的银针,在他拿起鸡腿之时,银针便插进了鸡腿之中,佯装递给那孩子时注意银针没有变化后才放心递给孩子吃。
吃饭都如此小心,那么,现在的举动就情有可原了。
杨密不再多想,他想起了师傅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远方需要去追寻。
天色完全明了的时候,杨密和高照才踏上前行的路途,即使他们也不知道前方究竟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