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去找哪把剑?是断水不合的断水,还是那雌雄成双的玄翦?”
吴漾闻言,“断水,我若是找那黑白玄翦了,此刻你怕是白来一趟了。”
陆倾川颔首,道:“那我是该祝贺你,还是该说真可惜?”
吴漾笑道:“没什么差别,不久后,我将动身下江南一趟。”
陆倾川说道:“鸿剑成亲,你去不去?”
吴漾想了想,道:“还是不去了吧。”
陆倾川笑道:“你是怕见了那沈清秋尴尬?”
吴漾泰然自若道:“主要是时间来不及。”
陆倾川笑了笑,没有点破他,只是换了个话题,直接进入正题,“我那把天子剑如何了?”
吴漾来的时候,便大概知晓了陆倾川此行的目的,“怎么,在这个档口,你又要出去作死?”
“去把倾城接回来,以防万一,带上防身,你也大概看出来了,虽然已经逐渐止住了气机的流逝,但实力不过堪堪玉清境而已。”
吴漾饶有兴致的瞧了瞧陆倾川,道:“你小子不会和我玩儿那些弯弯绕套路我去给你接人吧?”
陆倾川无奈一笑道:“没有,这事儿,只有我亲自去,认错也得显出诚意不是。”
吴漾点了点头,道:“不过,你见了面和她怎么说?说你背着她找了一个姑娘要拜堂成亲?”
陆倾川叹了口气,“愁啊。”
“你这锅浑水,还得你自己去搅和,我也懒得掺和。”
说着,吴漾从袖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两块玉佩,合在一起,竟能合二为一。
吴漾将那看着便极其极其不凡的玉佩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而后说道:“这是给苏云深的贺礼,你回去之时顺便替我送一下。”
陆倾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当真是人心不古,这才多久没见,便这般不讲情面了。”
“呵呵。”
吴漾白了陆倾川一眼,道:“确实人心不古,尽出白眼儿狼,也不知道我那楼里的天子剑是谁的,厚着脸皮放在那里那么久,白白耗费了我许多心血。”
陆倾川闻言,干笑了一声,“都是兄弟,何必那么较真呢,对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