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怕的。”
陆倾川闻言,愈发无奈了,“你小子,这是害怕的口吻?”
“求王爷明鉴,属下绝无二心。”
......
夜中,小镇夜幕星辰漫天,朔北的寒风从极北之地深处不断涌出,刮过一望无际的沙漠,向西蜀滚滚而去。
反观整个西蜀,乌云密布,不着丝毫星月,绵绵的细雨与寒风交杂。
一处深院之中,南宫城一个人坐在屋内的软榻上,左手执黑,右手执白,也未猜先,执白先手定式。
屋内不远处,一个侍女蹲在小火炉旁,向火炉中添加了些许炭火,而后拿起身边的小簸箕,走到门边交给那个候着的小厮。
正当那侍女转身准备入屋之际,一个人影匆匆忙忙的进了屋子。
“孙,孙少爷。”
那侍女认出了走入门中的那个锦衣公子的身份,赶紧欠身施礼,“奴婢见过孙少爷。”
被她换作孙少爷的锦衣公子,看上去年岁不大,腰佩一块带穗的上好和田白玉玉佩。
此人名唤南宫瑾,原本是旧蜀之中南宫城的一位之交的孙子,很小之时,便认了南宫城做干爷爷,过继给了南宫城。
南宫城看着自家孙儿火急火燎的跑进来,也没有恼,只是头也未抬。
“孙儿拜见祖父。”
南宫城淡淡的开口道:“瑾儿,何事需要你如此火急火燎的?”
“回祖父。”南宫瑾起身,恭敬的答道:“前些日子您要找的郑观海来了。”
南宫城闻言,落子的手顿了顿,却也只是顿了顿。
“让他进来。”
“是。”
南宫瑾退下,不久过后,南宫瑾领着郑观海入了南宫城弈棋的屋子,见着了一副富家翁装束的南宫城,郑观海不敢怠慢,立刻长揖到底,“晚生郑观海,见过老皇爷。”
南宫城嗯了一声,而后淡然开口道:“你倒是实诚,知道老夫要找你,便自己来了。”
郑观海恭声道:“老皇爷要见晚辈,晚辈岂敢怠慢?”
南宫城抬头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而后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见你?”
郑观海颔首,道:“晚生知道。”
南宫城继续说道:“那你为何上门?”
郑观海淡笑道:“也是同一件事。”
南宫城没有再转头,“你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