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不吉利。”
陆倾川说道:“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以你现在的境界,在西蜀地界上基本是横着走的。”
“好。”
...
西北新州,那个褴褛老人同样也坐在一堆火堆旁边,看着火光,他想起了和那个年轻人的私下对话。
那个本名叫做陆倾川的年轻人,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那个很久没有被人提及的名字。
秦东山。
当时,那个当今权势最盛的年轻人和他一起蹲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还以为您老早就死了。”
他娘的,这说的是人话吗?
要不是这小子还是那么让人讨厌,老夫才懒得听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倒霉玩意儿白扯那些废话。
秦东山动黢黑的指甲抠了抠脚,白了陆倾川一眼,不屑道:“咋的,讨打?”
陆倾川笑着摇了摇头,道:“当年是您和我师父的私人恩怨,何必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晚辈身上找存在感,我还是很敬重您的。”
崔东山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蛋,老夫和你们师徒尿布在一个壶里。”
陆倾川闻言,笑意渐渐收敛了些,正色道:“首先得感谢您对我那不成器的兄弟的一路照料...”
“行了行了。”崔东山摆了摆手,道:“净扯这些没用的废话,还不如那小子说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烂事,赶紧滚蛋,老夫想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陆倾川也没有什么脾气,当即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笑着说了句山水有相逢,而后便慢慢悠悠的向后走了。
看着睡得没心没肺的背剑少年,秦东山没好气道:“他娘的,这没出息的玩意儿,一把生了锈的破烂剑还抱得那么紧,真不晓得老夫这一身的滔天本事会不会就这么断咯。”
看着流着哈喇子的林默,老人眼眸中的微愠顷刻之间便荡然无存了。
虽然这小子根骨稀松,底子也稀烂,天生就不像是什么习武的好胚子,但这么些年了,他秦东山眼前路过的武道奇才有多少?
多如牛毛。
但是半点顺心合意的?
一个也没有。
要么就是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就算侥幸给他们练出个所以然,有点出息也不大。要么就是些吃不得苦的娇气世家子,这种人他秦东山连提都不愿意提,连唾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