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会拖家带口的行走江湖?
这样太不爽利!
她们大多来自城中的二三流青楼,接受了恩客的重金而来,一方求财,一方求色,各取所需,所以面对这些男人的上下其手,在风月场所中浸淫多年的风尘女子们,面上并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娇嗔的俏脸蛋儿上刻意的绯红,更加引得这些恩客的心尖儿瘙痒难耐。
楼下那两拨人打了快有刻钟了,三楼最右边的一扇紧闭的房门慢慢被打开,一个身着雪白衣衫,面若白玉的男子默然而出,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一楼的吵闹。
本来只打算瞧一眼的他稍稍听了几个呼吸,多看了其中一个南疆汉子一眼,此人身上穿着的是南疆人习惯的兽皮衣裳,面容上依稀可见一处疤痕蔓延到左眼眼角,浓黑的大胡子快要将整个下巴都给埋藏了。
到了他这个境界,自然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南疆汉子的出手恰到好处,看似此次都是有惊无险的避开那西楚青年的长剑,实则每次的差之毫厘之间,实力是云泥之别。
他又看了几眼,那西楚剑客的实力在王玄种品左右,而那南疆人,大概已经踏入了霸玄境?
也许是觉得洞穿一切之后太无趣,那白衣青年转身打算回房。
“可是落梅山庄的北宸良?”
白衣青年北宸良转过头,漠然的望向左边回廊口拿着酒壶慢慢走过来的老人。
这个老人苍老的面颊上带着些许的醉意,衣裳是普通的麻布黑衣,看上去褶皱不断,老旧非常却好在并无破洞,算不得衣衫褴褛。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连好衣裳都穿不起的普通老人,却能够住在一晚二十两银子的三楼,而且能够一语道出北宸良的身份。
这本身就能说明老人身份的不简单。
北宸良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老人家,没有说话。
“我们是见过的。”
老人家笑呵呵的说道:“那时候还是在北齐,算算也有三年了吧,老夫本就不是那些江湖大侠,相貌也不怎么样,所以你不认得老夫没关系,老夫认识你就成了。”
北宸良淡然开口道:“有何见教。”
老人开口道:“见教不敢当,不过确有一事想向你北宸良讨个说法。”
说着,老人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而后继续说道:“老夫有个徒弟在一个月前被你在大唐定州杀了,虽然这小子长得不怎么讨喜,行事作风也确实欠揍。”
“按理来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