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在大唐已经运转了足足有三年,不会那么草草的就收场,就如同这次看似不经意的泄露出去的盟山之会一般,那些吴起不曾知道的事情,还不知道有多少。
和国师清虚道人待了这段时日,吴起越发感觉的到他的恐怖。
和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做对手,那个叫陆倾川的家伙还真是悲哀。
吴起不禁有些怜悯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家伙。
此时在邯郸城外西南三百里开外的一座名唤走马镇的小城镇上的一家小酒肆中,柜台后面,有一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正躺在藤椅上,两条腿搭在高高的柜台上,斗笠掩面,慢慢悠悠的摇晃着藤椅,口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断断续续的小曲儿。
明明是开门做生意,但是对于开门大半天了仍然未见一个客人的这种现状,他似乎并不上心。
“城里的小姑娘呀~你慢慢滴走,莫要闪了那妙曼的小蛮腰,河边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了摇晃藤椅的动作,伸出左手将覆盖在面容上的斗笠摘了下来。
抹黑的眼眸,看的让人舒心看似有几分平易近人的亲和感,嘴角翘起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眉宇间有着一种朝气蓬勃的气质。
只可惜他身处这市井小镇之中,穿着随意,头发显得已有几分凌乱,整个人看上去反倒有些普普通通,若是换上一件考究的长袍裘子,发冠齐整,要讨个漂亮媳妇儿那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田小鱼,俺爹叫俺来打二两酒!”
在柜台外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儿踮起脚尖将手中的酒葫芦放在柜台上的时候,化名田小鱼的于小天正从藤椅上站起来伸着懒腰,听到那小屁孩儿的话,瞥了一眼柜台上的酒葫芦打了个哈切,随后拿起酒葫芦向后走去。
“俺爹说了,要三颗铜钱一两的那种。”
于小天照样没搭理这小屁孩儿,只是娴熟的将酒葫芦打开,取下塞子将酒葫芦放在那缺了一角的木桌上,而后指尖用力将那木塞子捏碎,取出其中的密信,随意的看了两眼过后将密信悬在那油灯上,看着它一点点的化为灰烬。
而后,于小天走到后院里第一排第二个大酒缸边,揭开酒缸的盖子,于小天从一旁拿起取酒的器皿,而后装了满满一酒葫芦,盖上盖子回到柜台边的时候,于小天打开抽屉,从其中重新取了一个酒塞将酒葫芦塞住,看似是随意的扔到了那小屁孩儿的手上,不耐烦的说道:“滚蛋。”
那小屁孩儿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