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了,还铺天盖地的被人狂黑,任谁都会不舒服。
做为同样被网暴过的对象,宋枳感同身受。
何瀚阳洗了半个小时,擦着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
衣服是宋枳买的,按照她的审美。
宋落嫌弃太青春阳光了点,一次也没穿,还是全新的。
白色字母T,浅色磨白的破洞牛仔裤。
何瀚阳肩宽腿长的,劲瘦精壮,带着年轻男人该有的力量感。
穿着正合适。
此时的他安静异常,微湿的短发上盖了块浅灰色的毛巾,额前落发挡住一部分视线。
他垂下手臂,筋脉血管明显。
宋枳走过去,甩着手里的体温计,让他含在嘴里:“张嘴。”
他听话的张嘴,任凭她把体温计放进他的嘴里。
宋枳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含十分钟就行。”
桌上放着感冒药和热水,似乎一早就准备好了。
宋枳坐在沙发上,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宋枳干笑两声:“不想说也没事。”
何瀚阳犹豫片刻,指了指自己嘴里含着的体温计。
宋枳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含着这东西也没法开口。
最近熬夜熬多了,脑子好像越发不好使。
宋落盛了饭出来,把碗筷一一摆放好,视线在二人身上游移。
然后问宋枳:“他多大?”
宋枳坐正了身子:“二十。”
“这么小,你也下的了手。”
宋枳厉声警告他:“请收回你的诋毁,信不信我给你递律师函。”
宋落点头:“秦河应该挺乐意帮你这个忙。”
说到秦河,宋枳发现自己好像挺久没有见到他了。
“秦河哥哥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有个性侵女童的案子,那户人家挺穷,父母智力都有点问题,付不起律师费。
你秦河哥哥接手了这个案子,这些天都忙着处理调查。”
辱骂完那个人渣以后,秦河在她心里的形象更伟大了:“秦河哥哥好帅哦,不亏是我小时候最想嫁的人。”
何瀚阳擦头发的手稍微顿住。
宋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