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四人都颓倒在地,这一唱一和就摆明了韩家不想出手帮他们,现在这情势都不用元空多说,他们已经自乱阵脚了。
明弘帝懒得看这两父子做戏,对韩启凌道,“你小子不好好呆在国子监修学,暗地里干着邪门歪道的勾当,横竖有你老子兜着,你就能无法无天了是吧!”
韩启凌趴在地上不动,这回他栽了,他们韩家也因着这个事丢尽了脸,抬不起头是小事,但他往后想入仕大概难了,终归是倒大霉,也是他自找的。
明弘帝冷声道,“猫嫌狗憎的玩意儿,自己擦不干净屁股,还顺带坑朕的儿子。”
他厉声朝容鸢道,“朕看你说话颠三倒四,你说是老大杀了温烔那个大夫人和温昭,又把结阴亲的事全推到温烔大夫人头上,左右死无对证,凭你怎么说,你都是无辜的,你和他暗地联络,温烔那个嫡长女没抓到,你用他的二姑娘顶也正常,横竖不是你的孩子,死了便死了,出事了就往外一推,你们真以为朕的儿子好欺啊!”
韩启凌老实装死。
容鸢汗如雨下,“二小姐被埋,她自己都说是大殿下做的,陛下即便您不信臣妇,二小姐方才说的也不会骗您。”
明弘帝已经很不耐烦了,他瞥着温若萱道,“你说老大抓你进坟墓,韩家这个混账东西说没看到老大,你给朕老实交代,再撒谎朕现在就让人把你拉出去斩了!”
温若萱吓得在地上磕头,哪儿还有胆子再往元空身上说,只一个劲儿指着容鸢道,“臣女晕过来后是她告诉臣女,臣女被大殿下埋到坟墓里的”
容鸢两眼一抹黑,挥开她的手吼道,“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为着老爷跑进跑出,你们在府中悠闲,你母亲和哥哥被大殿下杀死,我不计前嫌帮着你们讨公道,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吵什么!”明弘帝怒斥一声。
容鸢和温若萱匍匐在地战栗不止。
明弘帝从座上下来,踱步到容鸢跟前,睥睨着她良久,直看的她冷汗冒出,才缓缓道,“朕听到现在,温烔的大夫人和温烔唯一的儿子都死了,还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一个人把这一群人耍的团团转,如今捅到朕这里,你还在辩解自己清白,你什么居心?”
容鸢哭出来,“陛下,臣妇没有说谎”
明弘帝冷淡道,“你们内宅妇人惯来爱争斗,你一个毫无身价背景的妇人能在短短半年内成了温烔的平妻,说明你的手段不少,这件事里蹊跷众多,死了谁不好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