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呦~开门吧,拜斯大人,我嗅到你的酒味了,咦~还有杀意的气味”门外的克莱门汀不耐烦的踱了踱脚步,长筒靴踩踏在板砖地面发出咯哒咯哒的脆响声。
拜斯自知不是其对手,上前将扇门打开一条缝隙,紧盯着门外女人那张滑稽的笑脸。
“你...”
“哦~不先请我进来说话吗?”克莱门汀露出一根手指,锋利的龙鳞指尖带着干涸的血迹。
拜斯停顿了片刻,脸色尤为难看的拉开了门,放任她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他心中一直想问那句。你还来干什么!?或者你的摄魂刺怎么在别人手中,但他记得这女人有个性格,就是不喜欢别人问她问题,尤其是那种实力远低于她的人。
“你那漂亮的妻子与可爱的女儿呢?暗魔大人”克莱门汀用指尖摩挲着下巴,锋利的眼光若有若无的扫在房间每一处角落。
拜斯冷声道:“出去了”
“出去了?”克莱门汀不置可否,望着房间一处小角落走去,长筒靴轻轻的踏在地板上,下面却传来一阵阵空洞的回音,显然...下面是空的。
一般人眼中,他们显然会将注意力集中在灰暗的内房,里面正是还有另外一个地下通道,可这熟悉行情的女人没有一口说破,反而捡起一壶酒,靠坐在椅子上大口喝了起来,全然把这个小酒馆当成了自己家。
透过她披露出来的灰色斗篷,拜斯注意到她胸口处破碎大半的墨绿红纹皮甲,原本价值高昂的此时竟是堪堪挂在上面,还有她身体腹部淡下来的血迹,这位置很明显不是别人的,而是其胸口上留下来的。
“你受伤了?”在煤油灯的照亮下,拜斯发现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明显体内受了重伤,自己藏在背后,握紧匕首的手微微颤抖。
“呵...你在问你受伤了吗?”克莱门汀眯起双眼,其眼神仿佛在告诉他,就算受伤了,想杀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拜斯,轻而易举。
拜斯咬了咬牙,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松右手,艰难的张嘴,生涩的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你又来干什么?”
“摁?”克莱门汀抬头看了他一眼,停顿两秒,才缓缓说道:“帮我查两个人,相信以暗魔大人的能力,肯定轻而易举。”
“谁?”拜斯干脆回答,退隐江湖多年,现在早已没有任何人力物力,但被这女人找到,失去斗气的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克莱门汀慢悠悠的伸出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