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挺矫情的?”
乔裕使劲忍住笑,一脸正经的点头,“嗯,知道就好。”
天很黑,她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笑意,“你还笑!你就不会说我一点儿都不矫情!”
乔裕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声音终于正常,“好好好,你一点都不矫情。”
走了几步纪思璇忽然开口,“谢谢你啊,帮我背了黑锅。”
乔裕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谢什么,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帮我手底下的人出气?”
纪思璇看他一眼装傻,“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位置尴尬,有些话不好说,你就帮我说了,其实你本来没必要针对谢宁纯,别人看不出来,我怎么会不明白。”
乔裕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在夜风中听在纪思璇的耳中带着若有似无的缠绵和浅浅的欣喜,颇有耳鬓厮磨的意味。
纪思璇被揭穿一脸不自在,小声嘀咕,“胡说八道……”
才走出庄稼地就碰上伸着懒腰的韦忻,韦忻看看两个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流氓气质,“哟,什么情况,又是野地,又是腰带的,你们俩口味好重啊。”
纪思璇面对别人时从来都是霸气女王范儿,一巴掌挥过去,“滚!”
两人踏着韦爵爷的尸体一前一后上了车,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好在提前请了厨师,已经做好了饭菜等他们。
折腾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众人都累了,吃晚饭按照提前分好的房间入住。
纪思璇是自己一间房,在二楼。下午在车上睡多了,晚上自然失眠。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已经到了深秋,夜里有些凉,她披着毯子准备出去逛逛。
从楼梯上下来时,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客厅旁边的工作间里还亮着灯,复古的不规则实木长桌,搭配着同款的长椅,长桌正上方的三盏吊灯发出温馨的橙光,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轻放在桌上的一只手。
她又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然后便看到乔裕正对着电脑看文件,手边放了个白色的茶杯,极简单的样式,可她却觉得好看得不得了。
可能他觉得时间晚了没人会出来便换了家居服,松松垮垮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纪思璇在心里轻叹一声,原来他居家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啊。
年少时她也曾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