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往马上丢手绢,几个女子成团差点儿就能擦出火花继而打起来。
这边白辞感受到楼上传来的视线,抬头望上瞧,对视了一瞬间,嘴角带笑,像是给楼上之人打招呼,稍稍寒暄一下,女子点额,以示意受礼。
白辞忽然觉得京城的天空没那么无趣了,忽而笑了一下,她总算是来了,这京城也还不错。
“易岚,你觉得白辞是怎么样的人,亦或者是怎么样品格?”
“白辞嘛,据说其才华了得,精通文礼,策论,有惊世之才,这是来人称赞的,具体的,还未曾接触过。”易岚顿了顿,忽而想起了什么。
“你莫不是就这么看上他了吧,还是在未婚夫面前,祸哉,祸哉!”易岚狡黠一笑,等着面前女子的回答。
“看看这后梁之才如何风光无限罢。”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人捉不住把柄,看问者如何想了,亦或者当笑话一场,无畏。
说者无心,听者也无心,小小调侃。
“易小世子可要多多保重啊。”君酒这句话就有意思了,且说道了平阳王府的道路,亦说道了这京城之霜,悲寒且无望。
说罢君酒就回酒肆,就差没把酒肆当家了,阁楼之上,有一处风景最为突出。那便是镇北侯府的所在之地。
信北侯府中有一颗银杏树,有着四百年的高龄,树之所及,皆是鹅黄景色,无限风光皆在此,银杏叶随风飘逸,树中人的舒坦无可赎之。
倒真想近距离看一下这银杏树啊。
黄昏时刻,宴栖在躺在银杏树上荡漾着小腿,衣袖放在脸上,豪不恰意。
“小侯爷,吃饭了,你怎么又在这睡觉了呢,黄昏了,再晚一点就起风了,容易着凉。”侯府管家福伯踏着步伐,往上喊道,临近五十岁的高龄丝毫不见颤颤巍巍老爷子的样子,不愧是信北侯府该有的品行状态。
说起宴栖,作为一个潇洒的小侯爷,侯府的事一概不理,嫡亲姑母是为太后,作为太后唯一的嫡系苗苗,有着太后的宠爱,高贵的身份与地位,奉承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一直无所事事,活脱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哥,没有大家族需要管理,家庭组成简单,唯一祖父宴老侯爷。
据说宴栖的父母在其六岁的时候,为了边疆的安定,战死沙场,连尸身都找不到,唯有一个衣冠冢。
为此宴栖小时候所受的是百姓的爱戴,出门的时候都不怕丢,大家伙儿都认得这小孩是宴家的独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