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病以后就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唯一的乐趣就是出门听个说书,喝喝茶罢了。
君酒盯着宴栖看了一会,宴栖就就自顾的进了天子一号房,谁也不理会,就那么一会功夫,堆积在门口的姑娘也尽数散了去,一段事也就这么没了。
宴栖倒是感受到了一股视线,探究般的,并无恶意,好像是个姑娘,也未曾停留多久,戴着面纱的脸看不清模样,也就不当回事了。
君酒听着听着就了无生趣了,拍了拍手就走了,一路上在想,宴栖终于出来了,正主终于不在了,应该可以偷偷进信北侯府看一眼那四百年的杏花树了吧。
那杏花树竟然不是在院子中央的,它屹立在后院的院墙旁,倒是给街道上的人们都能欣赏一下它的姿容。
君酒找了个地方把面纱摘了,露出绝美的脸,拿出瓶瓶罐罐,小手在脸上涂涂抹抹,再看时,俨然已经换了模样,像是别人家稍微有点儿清秀的姑娘,乍一看不起眼的那种。
接着就是正儿八经的走到信北侯府门口,四处瞅了瞅,若无其事的走了到了后院围墙那里,正好瞅见了属下早早准备好的梯子,趁着四下无人,悄悄的爬上了围墙,一跃而下,随即高兴的点点头,拍拍手,跃跃欲试,说干就干,下定决心准备爬那颗杏花树。
终于爬到了树干上面,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随即就躺下了,还是宴栖经常躺着的那个位置,即平敞又舒服,刚刚好一样,看着随风飘舞的杏花杏叶,满天都是黄色的影子摇曳,古灵精怪的,缓慢的听着它的声音。
躺了一会儿,享受够了的君酒突然想起来,没带酒,暗自懊恼了一下,终究是对不住这满眼杏啊,亏了亏了,丝毫没有自己是在别人家的觉悟,坐起来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宴栖应该是要回来了,像是猛地清醒了一般,拍了拍衣间的杏叶,准备溜之大吉。
不曾想到宴栖回来的这般迅速,没等君酒重新爬上围墙,就听到了宴栖过来的动静,君酒默的在想,下次一点过要留有足够的时间跑路才行,被捉到就太丢脸了。
在宴栖进来的一瞬间,君酒刚好爬了下去,没等宴栖反应过来,就只看到了一片衣角一闪而过,人却不见了踪影。
宴栖来看杏树的时候,一向不喜欢有人伺候,所以身边并没有人手叫唤。待到小厮上前去查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什么都没有,连梯子都消失了。
宴栖觉得这贼人倒是搞笑,什么都没做,只是爬了个墙头,也怪不得偷跑的那般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