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事情后,不免觉得有趣,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众说纷纭。
“小孩,这个易凛是什么样的人?”君酒有点儿好奇。
“姑娘,据说易凛啊,生性懒慢,满腹经论算不上,但是小有成就,也就是有点儿墨水,长得谦谦君子,又似清秀,就是多年以来订婚的女子都不太长命,据市井传言,君凛世子的命格不好,刚好又生在平德王府,这些年君凛的母亲为了劝其成婚,使得京中女子都避而远之,唯恐得到君凛青睐。”
“第一人未婚妻是张家长女张菡之,自小体弱多病,没等出阁就亡故了,第二任未婚妻没出三个月就染了豆疫,也去了,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总不是了吧,所以现在很多人都觉得易凛有鳏夫的命格,实属是可惜了这么一个清秀佳人。”
芝儿天生就有这么一个八卦的命,方圆百里没有她不知道的事,说完还不禁感叹一番。
“以至于易凛的性格越发的散漫了,常常与众纨绔厮混,隐隐约约以他为首,倒是改了这京城纨绔一贯的作风,可是良善多了。”就是没有这个名声就好了。
君酒只能感叹世事无常,世间什么人都有,世间走一遭,只为快乐即可。
杏花楼里每日的流水不少,闻名而来的人自然是数不胜数,便是每个人都有故事,或重或轻,终归是如蜉蝣。朝朝暮暮,春秋间归于天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寂然忧天,可能是处于浮沉太久,不知不觉中就觉得了然无味了。
京城的天快变了,也许道时候能牵扯出许多的是非争端,亦或者在很多地方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事。
小心宴家人,宴家到底能有什么能耐呢,能让人几番提醒,真是不可得知啊。
君家多和谐啊,还是琅城好,非要我来京城历练,何苦呢,君酒不忍哀叹道。
原本之前看君酒笑话的人一i经笑不出来了,一介商女,向来都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洞庭花之人,竟是也稳稳当当在京城扎住了脚跟。
多少人看不起商女啊,但是金银钱财所能带来的好处不落后于权力。
佳人成双,待不久及竿后,没准也要学着管家之事了,啊真真是难为人了。
楼下一阵轰动,总算是把君酒的思绪从十万八千里拉了回来。
随即掌柜的就来请示道,“姑娘,有人要定二十坛杏花露,可是我们规定了一天只出售一坛,我们商议着换成仅仅次的海棠醉,那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