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是该想想什么对策了,平阳王府想来还不能倒,得转移柳家得注意力才行。
张荇之说这话纯粹是良心,她看君酒也不像是什么无耻之徒,纯粹是答谢刚刚的簪子了,原本是想出来谋一个别的路子的。
这么就过去了,实在是没有看到什么比较好的路子,想来今天是没有机会了,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京城的首饰也看了买了,各个大小的街铺都看了一遍,成品衣物的款式还有没更新,现在购买实在不是佳期。
张荇之好不容易拦着了君酒,让君酒在她眼里成了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事事都还不懂得变通。
君酒的目的便是在此,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心性暴露出来给一个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见,防人之心不可无。
夕阳西下,两人就相互告别打道回府了。
待到君酒回到君家不久,芝儿便告诉她,张荇之遇刺了,还受了伤。
这就奇怪了,才一会儿功夫,也不差回府的这一点点时间,就这么平白无奇的遇刺了,会不会是柳影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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