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细,亦不知道是否会有什么危险。
“小孩,就在大堂坐着,姑娘面纱从来就没有再外人面前流露过,不碍事。”君酒自来到京城,就只有平阳王府的人见过脸面。
芝儿想起来姑娘小时候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现在都是束缚着天性,也是极为不易的,便顺从着坐下来。
君酒瞧着这里坐着的人,人生百态,尽在不言中。
环视了一圈,亦没有瞧见宴栖,想来今天是没有来听书了,有沈哲这般玩乐的怎会让宴栖来这无聊的地呢。
“姑娘,今儿先生说的就是平德王府的事情呢,真是没有想到,这现实中的故事也能被评论的头头是道,以往都是讲江湖中的故事。”芝儿饶有兴趣的听着。
君酒看着这里的人,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听着,他们有着这个相同的乐趣。
有屠户,护卫,商贩老板...各类的人儿在这里都能相互评足这些故事,不用在乎身份这点事。
突然间听到了易末的名字,是了,难怪她最觉的最近遗漏了什么,在平德王府出事之前就没有听到过易末的消息。
出事了之后也依旧没有听过易末的任何消息,尤为奇怪。也不知道这个天真浪漫的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说书先生是一个正值中年的男子,手持纸扇,抑扬顿挫的语气能使人感受到身临其境的样子,能让人感受道喜怒哀乐,真不愧是京城说书第一人。
也许只有那些心态极其稳定的人才能不受其影响,还有就是极为世俗之人。
君酒依旧还是没能听完这出书,实在不是因为说的不好,而是不想再回顾一遍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半途走出来,站在客栈门口,仰视着笼罩着这片京城的天空,湛蓝没有一丝杂质。
芝儿依依不舍的跟住,姑娘是最大的,听书这些都是小事,什么时候不能听呢。
停驻了一会儿,正准备走过对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孩子,向君酒冲过来。
芝儿还没来的及阻挡,小孩子就已经撞到君酒了,瘦瘦小小的孩子力气还不小,让君酒都踉跄了一下。
小孩子看起来也就八九岁,面色蜡黄,踌躇着小手正准备向君酒道歉,“姐姐对不起。”
君酒也不在乎,只伸手让小孩子过来,小孩子紧张极了走过来,君酒便在小孩子耳边说了一些话,便带着芝儿走了。
小孩子停驻了一会,向君酒走去的方向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