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雅间寻找君酒,让她给一个说法。
“君酒,有什么事情我们不可以一起商量吗,非得这样子对你的酒肆,有谁不知道你为了这些酒水的口感下了多大的功夫,你当初在酒窖了窝了三个月,整整三个月的用心良苦,你说这般便轻易的放弃了,我是不相信的。”
君酒哑言,“易岚,这事我的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能阻挡我做事,就算我是真的放弃了这件酒肆,又能说明什么,无非就是世间没有这一件酒肆而
易岚真是恨铁不成钢,气的连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都不见了,严肃的神情,让人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望着对面的君酒,当着她的面喝下了一杯现在的杏花露,一口气喝完把酒盏便用力往桌子上用力一放。
“你看看现在的杏花露还是杏花露吗,它就是个次品,上不得台面的次品,以后有什么不能和我商量一下,非得搞成这样吗。”
君酒知道,酒肆的杏花露就是次品,但是现在东宫在看着,她能怎么办呢。
强忍住语气中的难堪,沉声说,“这是东宫的主意。”
易岚惊愕了一瞬间,“不是生死大难,你到底在怕什么。君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吗,洒脱是欢快的,你这般看着你的酒肆你不累吗。”
是啊,她变得处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陷入重重危险,她当年想要在这京城潇洒的想法已经戛然而止了。
“易岚,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么你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跟东宫交代呢。”
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现在这般的情况已经很难又挽回的可能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东宫的虎视眈眈,现在群众的不齿,酒肆的自降身价,种种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挽救不成。
易岚沉思了一会,“总之君酒你记住,在这里,还有我易岚在的时候,你就不需要这么战战兢兢的活着,你不累吗。”
说完这句话,易岚便直径离去了。
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对她讲话了,好似所有人都在这般的关心她,远处正在蹙目而看的芝儿,就连她手上的小白没精打采的,账房的大哥已经在帮她算着酒肆今后的路,易岚的言辞相劝,无数酒客的惋惜。
大伙都在告诉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他们在身后陪伴着,不用怕。
就算东宫对她动了手,也无需惧怕,她不是一个人。
窗外的对街站着一个人,他已经忘了这个牌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