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汹涌,岂是过季之谈。
“君姑娘,这下你满意了没。”
“瞧大理寺少卿这话,说的小女像极了那般精于算计之人。”
白辞一个没忍住差点把茶水喷出来,“君酒,我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现在竟是学会装腔作势了,可不怕颠覆你以往的形象。”
君酒瞟了白辞一眼,“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白辞扶了扶茶盏,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否在思量着什么。
君酒看着白辞这般,有些浮夸了,明明是这般清新淡雅之人,非要搞得老气横秋,显得人都没有正值年少的风气了,倒是有一股中年人的忧虑。
这般深谋远虑实在是不大合适,“白辞这儿一早便过来,是大理寺克扣你的工作了吗。”
白辞语顿,“君姑娘这般便是要赶人了,我可是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得回馈我些什么吗。”
君酒就知道,这人来这便没有什么好事,非要她出点血才甘心,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就能管理好大理寺,皇上是怎么会信任他的。
“说说你的想法。”
“你让我故意透消息给陈筝,不就是要把丞相府拉下水吗,现在柳影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准太子妃了,现在这般怎么就不认账了呢。”
君酒倒是不以为然。这点小事也值得歌唱这般久,不就是昨儿在她走了之后,让白辞在巡查的时候听下来责问了一下他手下,不能随意过问丞相府与东宫的姻缘关系,现在虽然没有准备说法,即使实锤了,也不能乱讲。
特别是丞相府的姑娘,更是不能胡编乱造。
在责备完以后还特意看了一眼东宫,这个意思,君酒也不明白,据白辞说他是特地看的,就是为了点醒太子,他就是故意的。
至于信奉与否,那就看陈筝自己的造化了。
“这主意是我出的吧,你光就用了一点力,什么也没有啊,凭什么你就觉得你是最大的黑马,明明用脑子的是我吧。”
“瞧你说的,我出这可不是一点力,怎么着也是需要一点补偿的吧。”
君酒可不理他,就算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也是没有所谓的报酬的。
“酒肆都这般惨了,这段世间都开不了张,这个开销可是一个不少的数目,能不能送我点钱。”
君酒现在便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就这般的看着白辞,差点没盯出来一朵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