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文武百官都在瞧着,易岚方匆匆赶来,一进来便看到皇上再审问君酒,还没有搞懂是怎么回事,君酒她又是发生什么。
“为何你还带着面纱。”
易岚暗道不好,在皇上面前可不好开脱。“回皇上的话,君姑娘是因为正在治病,不能见风,所以才这般摸样。”
“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替她开脱了,那你倒是来说说这个盒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皇上虽然是有点难为的意思,但是总算是不计较君酒以纱覆面的罪过了。
“臣也不知。”
这时宴栖进来了,瞧见了这副场景,便上前去回禀皇上。“臣知道。”
“宴栖,你又来掺和什么,那你倒是说所,你知道一些什么。”
宴栖倒是正经起来了不少,现在太子和二皇子都在场,怎么又会把信北侯府牵扯进来,局面很不乐观啊。
“据我所知,里面是一套女子的衣物,皇上不妨打开看看,这便能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如此见状,皇上便示意来人打开,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总是是捶打开了。
打开后露出表面的那一面倒是绣着金丝线,绣工和款式都是极为富丽堂皇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件什么衣服。
把衣服伸展开来,百官便都在讨论,这确实是一件女子的衣物,绣着金丝线,但是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便是这个颜色是淡黄色的,再深一点的颜色便是黄袍的明黄色了吧。
皇上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明显变化,倒是看向了二皇子,二皇子显然也懵了,这并不是他策划的,之前还检查过,锁也没有被打开过,事情的步骤是按照他的推测来的,但是这个结果现实不是他想要的。
二皇子知道杏花酒肆跟东宫有过往来,现在东西在君酒的手上便能顺水推舟的找出后台便是东宫,现在这个状况只希望父皇不要怪罪他。
皇上看向宴栖,“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件衣服我见过。”
大伙儿便都等候着宴栖接下来的话,也许事情的真相便在这里了呢。
“我在京城便见过这件衣服,那是我在一介不上那里见过,也是这个盒子,只是那个时候展示出来的时候话没有完工,现在这个不偿好像已经搬离了京城,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这时柳影影也进来了,“禀皇上,君姑娘确实是不知道此事,因为这件衣裳是我买来送给君姑娘的,方才她不在营帐,我便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