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希望此人不要和她为敌,否则将是这京城里最有战斗力的对手。
“还有呢。”
“我迷糊中记得你在找些什么,以至于我后来瞧见那个方向已经辨别不清方位了,是你找的地方,计划好了这一切。”
“是。”
君酒这般便是承认了,毕竟现在这样子都已经被猜到了,不承认也是事实,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再者说,就算一切都被暴露出去了,又有谁会信呢。
宴栖显然没有想到君酒会这般爽快,只是他也不想参与进来,奈何昨天是他无意间你弄掉了君酒的面纱,在那一瞬间便记住了君酒的脸。
这已经是第二次看见君酒的脸了,第一次是他误闯,这次也是他失误撞见。
“你便这般断定我不会说出去,或则说阻止你。”
“宴栖,信北侯府唯一的独苗,不入官,不进士,不入伍,你崇尚自由,自然不会管这般的闲杂之事,再则说我并没有许哦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又何必费心思在我的身上呢,我说的对吗,宴小侯爷。”
“对。”
宴栖确实不会管,他只是喜欢自己发掘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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