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栖在准备路过赌坊时,恰好看见易岚从前面经过,再看了一眼这个赌坊,结合易岚春风得意的样子,推断君酒和易岚是又在商量着什么了。
也罢,瞧瞧去。来到杏花酒肆,包了个雅间,一番询问下,君酒似乎不在,她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呢。
坐着自己喝酒未免太过于无聊,便让人把沈哲喊来,也有些时日没有见到沈哲了,不知道他又在忙着什么。
沈哲倒是来了,只不过脸色憔悴,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宴兄,这顿便是需要你请客了,兄弟没有钱了,我昨儿被刚认识的小兄弟拉去了顺平赌坊,简直是血本无归。”
听到顺平赌坊,只能联想到刚刚易岚的模样,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
“你今晚再去一次。”
沈哲瞪大了眼睛盯着宴栖,宴兄今天没有发烧吧,他可是最去不得赌坊的,怎么今天还要他再去一趟。
“为什么,况且我也没有了本钱。”
“让掠冬给你二十两,你再去一趟,帮我打听好状况,便不用还了,这次只要就是为了大厅状况,不是为了赌钱。”
沈哲这帮纨绔,都是能不沾赌坊,便不沾赌坊,只顾着吃喝玩乐,这样的说辞才能说服他。
宴栖的书童掠冬见状,马上拿出二十两放在桌面上,随便沈哲处理。
既然宴兄都这般说了,肯定是要有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去的赌坊,是时候展现出他的用处了,便义不容辞把银子收下了。
反正是今天晚上的事情,现在的事情自然还是喝酒重要。
次日清晨,沈哲便匆匆跑去信北侯府,只见宴栖在院子里坐着,旁边放着茶具,品品茶时不时挑逗一下鹦鹉,惬意极了。
“宴兄,有结果了。”说完沈哲便赶紧喝了一杯茶,累死他了,差点缓不过来气。
“得到了什么结果。”宴栖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沈哲这种从小便在京城混的人,还有什么能套路得了他。
“隐隐约约感觉是在打探平德王妃的生平事迹,京城圈里大多都有交流,所以打探的并不难,稍微用点心就能知道。”
这平德王妃和君酒有什么联系,何必要打听一个落寞的王府之人,但是自从平德王府落寞后,好似平德王府便失去了消息。
“你可有什么想法。”
沈哲想了一番,实在也是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曾经偷听过他爹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