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掠冬上次给宴栖要来了不苦的降火汤药之后,君酒便把醒酒的汤药配方一起给了掠冬,所以喝过之后的宴栖,很快就没有了头疼的感觉。
“小侯爷吃着有效便好。”
一番交谈下来,君酒也没有提及宴栖睡在地上的事情,宴栖也没有提及君睿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两人都很有默契,也都默默的叹了口气。
“听说你画技是受到过名师的点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幸见识一番。”虽然说上次在公主府的宴会君酒是作过画的,但是毕竟是没有流传出来的。
他倒也是很想见识一番这种场景,就是不知道君酒的作画手法跟他所见过的方法比起来如何,还有一点,他倒是很好奇,君酒画中的他为何是没有五官的,这件事情已经是困惑了他一天了。
“宴小侯爷为何会对这个感兴趣。”君酒也是听君睿讲过宴栖见过她的画作,但是君睿不知道宴栖究竟是看了哪几幅画。
所以她有点儿不明白宴栖究竟是什么意思,倒是好奇宴栖为什么会这般说话,莫不是因为想看她的画技这般简单吧。
“好奇。”宴栖也没有其它的想法,说是好奇也不算过分吧。
“下次有机会再给你画如何,今日有点晚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明天吗。”
宴栖这话倒是让君酒震撼了一番,很少有宴栖主动提起一件事情的时候,会这么积极,就连下次的时间都已经想好了。
实际上是宴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件事情的折磨了,画上的脸为何会没有五官,不会是他不配吧。
“好,就明天。”
既然宴栖都这么主动了,她再拒接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宴栖听到了君酒的回答,这才满意了,那么他就等着明天再问君酒这个问题了,总算是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
次日清晨,宴栖早早的就醒了,吃完了早膳之后,便在院子里面给鹦鹉喂食,有一搭没一搭的给鹦鹉说着话。
“你什么时候能够会唱十首曲子,这样我就可以点曲了。”
说多了,鹦鹉都已经是害怕起来,现在这般的场景都已经算是好了,就怕宴栖一个不开心,就不给它投食,但是现在它确实是已经吃的很多了,而宴栖却是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感觉。
直到那个鹦鹉装死了,宴栖这才停止它的投喂,看这日头,已经是过去了一个时辰了,君酒怎么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