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酒当然没有选择在这里待很长的时间,这样子宴栖可是会厌烦的,所以吃过饭之后,便没有再多待。
宴栖自然也是没有挽留,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现在为止,宴栖都是随着君酒的喜好的,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君酒回到酒肆的时候,客人还不是很多,这时就已经被告知有人在雅间等着她,君酒不禁好奇,还有谁在京城会这般的等候她。
推开雅间的门,君酒不禁失望了一番,原来是个熟人,“曾老,这般费尽心思等我是为何。”
大家都这么熟悉了,何必要搞出什么神秘感过来。
“我去了君府,他们说你去了信北侯府,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在酒肆里面等你。”
君酒点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她今早确实不在,但是现在的曾老不是应该在丞相府里面吗,怎么会这般空闲出现在这里,点的酒菜还真一点都不客气,这是吃定她不会收钱,还是有了太子妃撑腰。
“曾老,你点了这么多东西,未免有些不厚道吧,准备给我抵挡一颗多少年的药材好呢。”
曾老闻言,瞬时间就气的吹胡子瞪眼,以他们的关系都是要算钱了不成,现在这般的场景好似似曾相识,上次是怎么解决来着,好像他被拿走了一些毒药,这次显然没有那么好打发。
“这次可是你主动带我来京城的,没有带我逛过京城的繁荣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一段饭都不请了。”
君酒扶额,这老头子明显就是想占他便宜,看来是已经阻挡不住了,毕竟老头子都说的这般抉择了。
“你徒弟有银子,而我没有,不仅如此,我还给你介绍了一个徒弟,介绍费我都没有问你拿,你怎么就好意思说这种事。”
曾老现在已经不说话了,他确实是说不过这个丫头,也没有什么再能够让他推脱的东西。
“咳咳。”顿了顿。“我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来告诉你的。”
“你说。”
“据我的观察,丞相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有余毒这件事,但是他却放任不理,这是其一,还有现在丞相好像不是很情愿配合治疗,除非我徒弟在,否则汤药都会被偷偷倒掉,其中的缘由不得而知。”
这么一说的话,君酒显然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在这件事情曾老是直接告诉了她,而不是告诉柳影影有,否则按照柳影影的品性,指不定又会离间他们父女两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