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微风轻拂,从阳光的缝隙穿插而过,彰显着舒适而又欢动的心灵。
“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了,可要出发去信北侯府?”
“走吧。”
昨天的着实是睡舒服了,起来便感觉神清气爽,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宴栖,是该去好好感谢一番宴栖才行。
信北侯府很快便到了,这次的君酒却是如同昨日的宴栖一般,被吃了闭门羹,府上的小厮说宴栖一大早便跟沈哲出去了。
想来是她没有一开始就打听好这件事情,导致出现现在这般的局面,不过也无妨,下次再来便好了。
“转道去丞相府吧。”
君酒转而便重新上了马车,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行驶而去,柳影影应该是会在府上的吧,不然今日就真的是出师不利。
丞相府的大门依旧是禁闭的,估摸着是要抵挡住京城那些想要去探望丞相的人,所以才会是这般的场景。
守门的护卫自然是不会阻拦君酒的,丞相府的人都知道柳影影除了听丞相的话,便是听着君姑娘的话了。
“今日确实挺用工的。”
现在的君酒站在书房里头,桌面上摆满了柳影影自己摘录的东西,而柳影影压根没有理会她的进来,还在埋头苦读。
说是悬梁刺股也不为过,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考验耐力和韧性的时候,不然曾老可是要不干了,倘若他没有看到传授的价值,没准就真的打算是把他这一身的医术都带进棺木里面了。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扰我徒弟用工的?”
“老头,她除了是你的徒弟,也是我的好友,你不就当了一个师傅么,就得瑟起来了不成?”
曾老好像也是觉得是这个道理,对于君酒的到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再者说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君酒来过这里了。
“今日可以休息一下。”说完曾老就走了。
倒还是通情达理的一个老头,他要是在的话,柳影影可不敢出声,现在他一走,柳影影瞬间会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把书一丢,揉揉眼睛,在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总算是缓过来了。
“君酒,你怎么才来啊,我快要被这些东西搞疯了。”
“你看你状态蛮好的,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君酒喝了口茶,毫不在意的道,瞧着柳影影的气色也是比之前好上了许多,不过是发个牢骚而已,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