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北侯府里面,沈哲正在和宴栖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丝不漏的叙述完了,包括他是如何骗取二皇子的伎俩,宴栖到是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这是沈哲自己决定的事情,况且完成度也是不错的,所以现在为止,一直都是沈哲在这些叙述事情,而宴栖稍微的感叹一下,这件事情竟然有白辞的参与,所以沈哲进行的计划能够如此的顺利。
听着听着他就想起来了君酒,以往京城的大小事宜,君酒都是有参与的,但是这次好像没有听到有君酒的参与,未免有些奇怪,她真的没有参与么。
这件事情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便是大理寺卿白辞,若非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人与君酒好像也是有所联系的,虽然表面看来是没有丝毫的问题,但是细细一想,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宴兄,为何我每次时候这种事情,你都要发呆,你是不是不喜欢听这些事情,还是因为你生气了?”沈哲在宴栖的眼前晃了晃手。
宴栖到是回过来神,只是觉得沈哲说的这话未免有些奇怪,他生气什么,生气这件事情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他知道,真是想多了。
“你想多了,刚刚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所以才是一时发起了呆。”宴栖丝毫不在意这件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毕竟这又没有关系到信北侯府,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噢,原是这样。”沈哲便没再说什么了,他也了解宴栖,这人本来就活着随心所欲,现在不理这些事情也是正常的。
“你今日若是这么闲的话,不如帮我训练鹦鹉。”宴栖看着沈哲这般的模样,如此轻松,还不如去找一点事情做。
“不了吧,宴兄我很忙的,这就先告辞了。”沈哲讪讪的笑了笑,宴兄训练鹦鹉的方式不是闹着来玩的,一天到晚都要听着曲儿,不练出来就不能够休息,他还想早活两年。
说完沈哲就溜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待着宴兄这里自找欺辱的为好。
宴栖自然是乐的自在,没有人在在他耳边吵闹,还不如看鹦鹉来的舒心。
正想着回去训练鹦鹉的时候,隐隐约看到有一个身形走来,君酒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说酒肆的事情很忙吗,如今倒是清闲下来了不成,匆匆忙忙的来,也是匆匆忙忙的走,他倒是好奇,这次的君酒还会有什么借口。
“听说宴小侯爷的鹦鹉训练的不过,这般过来便是想瞧上一瞧,不知可有这个机会?”
君酒自然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