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那!等把你捞到船上,发现你还有气,这才匆忙把你送到医院里的。”
“那我身上的瓷碗,老板拿到了吗?”
“瓷碗?老板当时就在船上,没听说有什么碗啊?”吕志胜疑惑的说。
“就在我的潜水腰带上!那里系着两个软包,一个装着一颗珠子,另一个,装的就是碗!”
年轻的警员拿着记录本,埋头记录着什么。年老的警员则开着录音机,一边听雷泽明讲述,一边不时的提出疑问。
“雷经理,你真的没有拿到另一只碗?”年老的警员疑惑的问道。
“真没有!”雷泽明苦笑着说道:
“当时把林士栋救上船后,他腰带上确实卡着两个软包。但是一个软包烂了个大洞,有东西也掉了。另一个软包没破,也锁得很紧,我当时打开了小包,但里面什么也没有。船上有六个人,其中两个是当地派出所的警察,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的。”
“那林士栋为什么说软包里有碗?”老警员疑惑的说道。
“吕志胜听林士栋说完,便给我打了电话。当时我也有点疑惑,想了想大致有了一个猜测,林士栋在水底不知什么原因脑子受了伤,所以发了癔症。正因为他脑子已经混乱了,所以才跟吕志胜说出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至于那个叫老蔫的,他从我这里知道瓷碗很值钱,应该已经拿着瓷碗跑掉了。说不定林士栋身上的伤,也是他干的!”雷泽明想想说道。
“那个老蔫,没再出现过吗?”
“从我的了解来说,没有。”
“林士栋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怨气,你知道吗?”老警员问道。
雷泽明犹豫的点点头,苦笑着说道:
“我知道他对我有怨气,但当时没想到,他能这么恨我。”雷泽明叹口气,接着说道:
“林士栋在医院整整住了两个月,医疗费就花了二十多万,都是我出的钱。他出院的时候,我又让吕志胜给他捎过去五万块钱,算作他的辛苦费。至于那个林世强,也就是老蔫的钱,我肯定不会给。他把碗偷走了,我没那个道理再给他钱。”
“原本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那林士栋在出院第三天,就找到了公司。他在公司大叫大嚷,说我昧下了他们的卖命钱。我和吕志胜跟他解释了半天,把所有猜测也都跟他说了,可他脑子真的有问题,怎么解释也不听。只是在那里说老蔫没有逃走,是被水狐狸咬死了。最后他情绪直接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