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上年头的物件。
田门江早扔下了柳健亭,正一脸财迷的站在博古架旁。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嘴里一直叨咕着什么。
“柳老,我能看看你买的那只杏林春燕碗吗?”楚兵不理会那个财迷的田门江,看着正在整理画案的柳健亭说道。
柳健亭点点头,冲着田门江说道:
“小田,碗就在你右手侧那个架子最上面一层,你拿过来吧。”
田门江顺着架子一看,杏林春燕碗就在最上一层的正中。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瓷碗捧到画案上,田门江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柳健亭说道:
“我说柳老,您心可真大啊!我看过案子的资料,这只碗如果是真的,最少值一个多亿!您老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摆在架子上,不说被人偷了吧,万一不小打碎了,那也得心痛死啊!”
柳健亭摆摆手,笑笑说道:
“你把这些身外之物,看的太重了。你可以因为它的历史,它的文化,它的巧夺天工,而去欣赏它珍惜它。但绝不应该因为它的金钱价值,而去敬畏它!”
楚兵点点头,从这位柳老的言语,便能看出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再看田门江,他一边点头应是,一边继续摩挲着一件件物件,楚兵不由的摇了摇头。不过,在楚兵心底,他对田门江的操守有一万个放心!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秉性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他也就是看到值钱的东西有点腻歪,真要有啥想法,上班这么多年,他早赚得盆满钵满了。
楚兵将杏林春燕碗拿在手中,翻过碗来,底部果然有个阴字。将碗摆正细看,碗身洁白通透,珐琅彩绘制的树木飞燕生动活泼。即便不懂瓷器,楚兵也觉得这个物件确实不俗。南明府君曾经说过,杏林春燕碗应是灵器。
楚兵手中落甲便是灵器,他对于如何辨别真假还是知晓的。意识闪过,丹田内真气涌动,磅礴的真元之气,顺着双手注入碗中。田门江猛地回头,和柳健亭一起呆呆的看着楚兵手中的杏林春燕碗。
此时,瓷碗发散着明亮的莹白光芒,便是白天的阳光也不能遮掩。伴随着光芒的,是刺骨的寒意。随着真气的继续输入,碗中出现层层雾气,最终化作浅浅的一层透明液体。
楚兵吐出一口浊气,停止了真气的输入。仅仅两分来钟,楚兵便消耗了体内八成的真气。将碗放到桌上,楚兵和柳健亭告罪一声,便走到墙角坐下,开始恢复体内真气。
柳健亭看看楚兵,不由暗暗点头。他们来之前,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