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俗不察,或仍用火化,此狃于沿习之旧,而不思当年所以不得已而出此之故也。
嗣后除远乡贫人,不能扶柩回里,不得已携骨归葬者,姑听不禁外,其余一概不许火化,倘有犯者,按律治罪。族长及佐领等隐匿不报,一并处分。”
从这件事开始,标志着关内的满人基本上已经被汉族文化完全同化了。)
与此同时,瑟尔丹牵着马,艰难的走在去珲春的路上。
他在雅尔哈被抓走后,回到家左思右想了一夜,实在不放心这个好朋友和他的家人。
那些甲兵剥下雅尔哈母亲身上的棉袍之时,他也看到了。这种天气里穿一身单衣走上四百多里,搞不好雅尔哈一家人就会被冻坏,那可就麻烦了。
这样想着想着,到了早上瑟尔丹就收拾了干粮和几大张兽皮,拒绝了儿子额鲁要跟着一起去的要求。
临出门的时候,他又停住脚步想了想。于是再次回到屋中,将自己新买的棉袍脱下,又找出自己原来那件破的不成样子的旧棉袍穿上,再往身上绑了两块兽皮。他把脱下的棉袍卷好,捆在了马鞍后面,就这样出门了。
追赶了一路,到了下午就开始刮起白毛风来,这让瑟尔丹也差点被困住。无奈之下,他只得凭着记忆回到路过的卡伦哨所,在里面将就了一夜。天亮后见风已经小了,便再次动身。
两个时辰后,在将近齐膝深的积雪中牵马前行的瑟尔丹,看到了不远处山坡上的草棚子。猎人的直觉告诉他,雅尔哈他们一行人也被困在了这里。
当瑟尔丹吃力的爬上山坡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一个被雪覆盖的都认不出的人,跪坐在雪地里。
而草棚旁有十几匹马围拢在一起,或立或卧,马身上如同穿了一件冰甲,早已经被冻死了。
瑟尔丹急忙冲进草棚查看,只见四五个甲兵已经毫无声息,而其中一个的胸口上有大片鲜血已经被冻住。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同村的那个甲兵。
被惊的仓皇倒退出草棚的瑟尔丹,急忙又去了另一个草棚,抬眼就看见胸前和口鼻中满是血污的领催。
“这!”
此时他突然一个激灵,连忙冲到外面那个跪坐的雪人面前,用手拨开了雪花。
“雅尔哈兄弟!”瑟尔丹大声呼喊着自己的好朋友,并将其身上的积雪掸落。
他试着用手在雅尔哈鼻子下一探,发现竟然还有呼吸,只是已经十分的微弱。
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