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
萧赫走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比起那些少不更事的少年郎,也许本王更能让你快乐,你不想试试吗?”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
叶馆对上他深邃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差点就被他蛊惑过去,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妻儿刚刚过世一个多月的话……
“你这样对得起你去世的妻儿吗?”她的眸光渐冷,看着萧赫,一字一顿地问。
萧赫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神是最不像欢欢的。
欢欢的目光总是温温柔柔,仿佛含着一汪秋水,而面前的叶馆,笑时热情似火,不笑时又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刀子,扎人得厉害。
这样的眼神……萧赫瞳孔一缩,不禁想起今年正月他出征前,欢欢因为取血而和他闹别扭的那一幕。那时她的眼神,似乎就是这样。
“欢欢,”他突然靠近叶馆,低声叫着,然后趁叶馆不注意,出手如电,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撩起了她的袖子。
只见女子雪白的手腕上,静静地躺着四道浅色的伤口。
一瞬间,狂喜从萧赫心中涌起,他紧紧地攥着叶馆的胳膊,通红了眼,抬头看向她,失态道,“欢欢,真的是你!”
“……”叶馆听萧赫这般说着,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而起。
她想到她醒来后,乔景端说得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想到老夫人说起她爹娘时的语焉不详,想到在朝晖阁时,女掌柜叫的那一声“王妃”……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她就是那个死了一个多月的北静王妃!
想明白这些,愤懑从叶馆心里升腾而起,下一刻,她突然扬手,狠狠甩向萧赫,“狗男人!”她恨声骂道。
萧赫被她骂了,却不生气,他红着眼蹲下身,用力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声线暗哑道,“欢欢,你活着就好,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他的声音极动人心。若这是个别的少年郎,叶馆早就忍不住软了心肠,安抚几句,可现下是萧赫,别说怜惜了,此刻她恨不得杀了这个狗男人!
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下一刻,她从袖中取出银针便往他身上扎去。
萧赫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欣喜中,对叶馆完全没有一丝防备,被叶馆扎了个正着,顿时整个身子都麻了。
“欢欢,你这是……”他抬起头,震惊而又伤情地看向叶馆问道。
叶馆冷笑一声,“我是你想抱就抱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