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四哥放话说你是他的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现在没人再敢追你打你的主意,我是冒死来提醒你的,也不枉我追你。唉,可是染染,你怎么就是岑四哥的人了呢,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追了。】
柳二公子又加了句。
时染瞧见,退出微信,将手机扔了出去。
姜婳在她身旁坐下,十分冷然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在楼底时,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耐心等待已久的雄狮,而你,就是他的猎物。”
以旁观者的角度,她一针见血:“换句话形容,他那样的男人,是极有耐心的狩猎者,对你,他势在必得,眼神毫不掩饰。”
时染另一只手还握着杯子。
她的神色淡静,似乎不受影响也浑不在意,只是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明显,轻轻袅袅的,她笑了笑,看着颇为风情,实则凉薄凛冽得很。
“婳婳宝贝儿,”侧眸,她故意朝姜婳轻佻地抛去媚眼,“那你形容形容我呗?我这样长了张漂亮脸蛋的女人像什么呀?”
姜婳哪里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直接换了话题:“醒了还睡得着么?如果能,能睡多久?”
猝不及防。
时染作势委屈地嘟嘴:“怎么又提这件事啦?婳婳……婳婳宝贝儿,我还能睡的,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真的,我这就回……”
手被摁住。
“宝贝儿……”
“再装。”姜婳睨她,嗓音泠泠。
时染眨眨眼。
但姜婳始终没松手。
对视几秒,时染双眸愈发委屈,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姜婳看。
“可我没病啊。”她撒娇。
姜婳微不可查地挑眉:“我有说你生病?时染,我只是说你的睡眠问题,心虚了?”
时染:“……”
贝齿轻咬了下唇,时染楚楚可怜地对上姜婳的目光。
“美人计对我不管用,”姜婳毫不客气将她戳穿,“别装了。”
时染顿时泄气,佯怒:“婳婳!”
姜婳神情和语调皆是一贯的清冷,但细听之下便能发现其中的一丝柔软:“我有一个中医朋友,我们见见他,调理治疗失眠。”
中医……
时染蓦地想起了纪清让,记得他一眼将她看穿。
到底不想让姜婳担心,更不愿将自己的软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