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她瞬间惊醒。
“是我。”岑衍搂着她,低声哄道。
时染睁开眼,男人英俊的容颜在眼前放大。
她清醒。
“我锁门了,没让你进来。”想也没想踹了他一脚,带着被惊醒的恼意,她没好气地指控。
被踹了脚,她细嫩肌肤触碰,又想到开会时她的故意报复撩拨,那股好不容易用冷水冲掉的火重新涌了出来,岑衍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我有钥匙。”他低声说,说着就想吻她。
唇碰到了阻碍。
她白皙的手挡住了他。
时染冲他微笑:“四哥是忘了么?下飞机前我们说好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再吻我,偷亲也不能,有一次三个月的时间就要减去十天,被减到剩下一个月,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也别想拦着我嫁给别人。”
她笑得明艳,更是嚣张。
岑衍静静地注视着她,最终妥协,哑声说:“没忘,睡吧。”
时染得意扬眉,开心地翻身背对男人。
岑衍只得忍住想要亲吻她的渴望,紧紧抱住了她。
“晚安。”唇角勾起些许无奈宠溺弧度,他沉声说。
时染微扬了下唇,没回应。
男人怀抱温暖,悄无声息给人心安感觉,渐渐的,时染重新陷入了沉睡中,睡得安稳。
软香在怀,却亲不得也碰不得,分明就是种甜蜜折磨。
但岑衍甘之若饴。
时染第二天醒的时候男人早已起床去了这边分公司处理工作,他把徐随留给了她,无论想去哪做什么徐随都会跟在她身边保护。
时染哪也没去,而是留在了公寓里练瑜伽看书,中午吃过岑衍提前吩咐人准备的午餐后,她有些犯困,但睡不着,索性让徐随送她去了公司。
他忙工作,她便窝在沙发上看杂志顺便睡午觉,各不打扰,却又彼此存在。
岑衍偶尔会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没事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看见她杯子里的水空了会起身给她倒上。
再起身时发现她睡着了,于是他拿来薄毯轻轻给她盖上,余光瞥见她的脚,他握住,发现很凉,他便自然地放到了自己怀里给她捂暖后再放到薄毯下。
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属于她的味道,岑衍看着她,最近忙碌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